一時愣住。
謝雅容既然有情香,何以又加了毒針?
“他走了。”
寧夏正不解,方童將毒針收了起來,這才與寧夏說道:“屬下懷疑那人是鬼醫。”
“……”
寧夏沉默。
她想不出來,鬼醫為何滲和進來?
“方才屬下給謝雅容用了藥,剛把東西換出來,就受人暗算;那人身手極快,屬下本是沒發現他,卻在屬下中了毒針,穩不住內息之時,瞧著簾子處一條紅色的小尾巴一閃而過。”
紅色的小尾巴,不是赤煉就是赤靈;周宇鶴今日亦是應邀去遊湖了,應該不會那麼無聊又跑來莊府。
所以,算計方童的,應該是鬼醫!
也是了,想在重重守衛之下溜進莊府,除了鬼醫和周宇鶴,眼下她還真不知道誰還有這本事?
只不過,鬼醫為何要算計方童?方童與謝雅容發生點兒什麼,與鬼醫有何好處?
實在算不出這裡頭的道道,寧夏瞧著方童面色逐漸平靜時,終是鬆了口氣。
想著逸軒的計劃,寧夏也是道了一聲:好險!
“好在有這香料。”
終是壓下了情香帶出的慾念,方童拿出一小包香料,憨厚的笑著,“上次聽昊天說過此事,屬下擔心壞了主子的計劃,便與主子求了香料,以防萬一。”
香料?
寧夏瞧著香料,手指輕輕沾了一點,仔細一嗅,這味道確實有點兒印象,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聞過。
“夫人試試抹到人中處。”
方童建議,寧夏倒也不磨嘰,往人中處一抹,此時再往書桌前一湊,那味道,簡直是酸爽到難以忍受!
“呸呸呸,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在草原之時,給謝雅容送去的大禮麼?
那一次,謝雅容可是一動情身上就有惡臭!
明明是嗅覺,卻是噁心的直呸;方童見她拿了絹帕直抹著人中之處,便是笑的眸光發亮。
“好在有這香料,不然鬼醫那毒針打來,屬下壞了主子計劃,只能以死謝罪了。”
方童這話,寧夏聽的眉頭一裹;什麼以死謝罪啊?她男人如今好著呢!都懂得如何管理手下人了,哪兒還是動不動就殺人的?
寧夏覺得有必要提醒身邊這些人,逸軒不是那麼無情的!
“方童,往後可莫要動不動就以死謝罪!年紀輕輕的,有什麼事兒不能將功補過的?再說了,逸軒不是那麼無情的人。”
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寧夏想給自家男人一個‘明智’的標籤,也不知方童是如何想的?反正就是面上帶笑,點頭應是,便不再多話了。
外頭瞧不著書房的情況,裡頭卻是將謝雅容的哭聲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也不知染九給謝雅容吃了什麼東西?那女人的聲音一尖銳起來,真是聽的人心裡頭發毛!
東西到手了,方童也沒事兒;寧夏琢磨著也不知有多少人看戲,這戲好歹也要演下去不是?
語氣一轉,寧夏拂袖間,揚了聲音,質問著方童, ;“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就進了書房了?”
方童忙跪到她身前,“主子恕罪,屬下……”
“這是怎麼了?”
方童的話,被一個聲音打斷 ;。
一轉身,瞧著不請自來之人;寧夏眉頭一裹,質問隨後跟來的護衛:“王爺來了,為何沒人通報?”
“回,回郡主,奴才,奴才……”
護衛斷斷續續說不清一句話,寧夏目光在護衛慘白的面上掃了一圈,冷聲一笑:“若是沒記錯,王爺此時當在攝政王府禁足吧?禁足期間,擅闖莊府,打傷莊府的護衛,不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