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轉首看去,立馬就縮了回去。
就像剛會走路的小娃娃,用奶瓶兒勾著他往前走似的。
如此反覆幾次,實在是萌的人不要不要的。
好半響,寧夏才回過神來,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無聲說道:好機會啊!他沒走,趕緊叫他把鈴鐺給我取下來!
方才逸軒給她瞧過了,這裡頭的蠱蟲是活的,是周宇鶴給她戴上的,故此,只有周宇鶴才取的下來。
接收到她的訊號,北宮逸軒轉眼看向周宇鶴。
見那人自在飲酒之時,淺淺一笑:“倒是沒想到,五殿下除了赤煉,還愛養別的。”
“不是我養。”
周宇鶴一副無奈模樣:“方才打獵遇著的,它自個兒跟著便不走了;這不,正跟赤煉學著討好我。”
“……”寧夏無語。
這個騙子!
分明是赤煉在威脅松鼠好吧!周宇鶴身邊跟著這兩條小東西,分明是在身上掛著‘生獸勿近’的牌子。
小松鼠這種弱小動物,哪兒敢接近?
抓了一把花生在手裡,松鼠目光便隨著她的手轉著;見寧夏在跟前攤了手,這才慢慢的伸了爪子過去。
見狀,周宇鶴聳了聳肩,“瞧,誰給吃的,它便跟著誰。”
這般不要臉的話,寧夏和北宮逸軒直當沒聽著。
不過,有一點卻是很明顯的;周宇鶴帶著小松鼠來,寧夏對他的反感,倒是沒那般強烈了。
果然,女人對萌寵,都是沒有免疫的。
就像赤靈、赤煉若她火了,她也火不過半分鐘。
“還道五殿下是去鎮上了,沒承想,卻是獨自打獵。”
北宮逸軒舉杯相邀,周宇鶴含笑碰杯:“鎮上也見不得比山中舒坦,說起來,倒是許久沒這般痛快了。”
杯中飲盡,周宇鶴單手捉了松鼠,朝寧夏丟了過去:“既然喜歡,給你養著。”
寧夏倒也想養啊!可是到了目的地,她還得去鎮上。
那時兇險萬分,她自保都難,還如何保護這小東西?
“山中養養便好,你還想將它帶回京不成?”瞧出她要拒絕,周宇鶴搶先說道:“我沒東西餵它,你若不要,我便將它丟了喂狼。”
“我要!”
話一出口,寧夏便覺得自個兒的智商瞬間為零。
野生動物,哪兒要東西喂啊!她這豬腦子!
瞧著周宇鶴得逞的笑,寧夏默默的吃菜。
這廝不耍她,是會死麼?
她沉默了,周宇鶴這才抬眼看向北宮逸軒:“方才瞧你們玩什麼?好似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是有意思,不過,你來了,這也沒什麼意思了。
北宮逸軒緩聲說著玩兒法,寧夏默默的吃著菜。
那人知曉如何玩兒了,自然是加入了遊戲。
先前暗衛還能一起玩兒,如今周宇鶴來,自然是要退下的。
昊天請示之後,暗衛便端起跟前的飯菜,閃的無影無蹤。
“咳…”
只剩三人,寧夏一聲輕咳,卻是不說話。
北宮逸軒淺淺一笑,放下酒杯,還未開口,周宇鶴又搶了話頭。
“馴養這些小東西,也不難,你那催魂鈴便能讓它們乖乖聽話。”
此話一出,將北宮逸軒的話咽回肚裡。
果不其然,寧夏方才還一心想要取下這東西,聽周宇鶴這般說時,立馬抬頭:“你說什麼?”
“這是秘籍,你瞧著練便好。”
從懷中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冊子,周宇鶴丟給了寧夏:“喜歡便留著,不喜歡,待出了山,你再還我便好。”
寧夏一時懵了,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