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算計;如今他這模樣,不正好給那些老傢伙機會,說他是廢人一個?
到時,父皇更有理由讓他交出兵權!
宇文瑾責備染九,染九一扭頭,卻不答話。
總是想拿這女人回去辦事兒,可這女人總是壞事兒,有什麼好利用的?
若真要用女人去拿下那幾個老傢伙,他多配些藥便好!
明白染九心中想著什麼,宇文瑾重重一嘆:“你也是試過她滋味兒的,難道你沒發現,與她行過魚水之歡,哪怕是不喜,心裡頭也總有掛念?”
這種掛念,催著男人**,總想行那房中之事。
意志堅定之人,找個順眼的女人自然能解了這火氣;可意志不堅定的,總想著再尋謝雅容。
就似之前,染九在北煜尋的那些官員。
就是因為功夫低,沒甚定力,與謝雅容有過一次歡好之後,便止不住的去尋,這才給了染九機會。
只可惜,那些人,最後死了。
宇文瑾此言,不無道理;染九想了想,亦是無話可駁。
最後,將娟帕拿了出來,問著宇文瑾:“都追到此處了,該不該來也來了;眼下週宇鶴又給了提示,北宮逸軒與莊映寒分路而行,對此,瑾大哥如何看?”
又是周宇鶴?
宇文瑾對周宇鶴的恨,勝過莊映寒。
腦子裡想著周宇鶴此舉的目的,卻也在懷疑著,這是不是聲東擊西之計?
倘若按此路而去,反倒讓那些人逃脫,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機會?
“瑾大哥,不如你讓人先去前頭探路,我們帶人往這方向去瞧瞧不就知曉了?”
分一半人朝前追去,帶一半人去尋莊映寒,大不了就是多半日的路程而已!
若是不去,放過了莊映寒,那才讓人惱恨。
染九這提議,宇文瑾沉默許久,終是點頭。
“你是如何安排的?”
宇文瑾這一問,染九眸中冷笑,拿出一瓶藥,聽著遠處的犬吠:“自然是滿足她的願望!給她野獸,都是浪費了!方才過來,倒是瞧著不少的野狗……”
野狗?藥?
宇文瑾看著染九面上寒意,並未多言,轉身安排黑衣人。
顯然,宇文瑾對此安排,甚是滿意。
黑衣人中,點了兩個領隊之人。
一個領隊帶了四百餘人,朝前頭追去;宇文瑾和染九帶著二百餘人,朝寧夏所在的方向而去。
此時,寧夏正在洞中,心中擔憂,卻聽得一陣奇怪的聲響。
方曉在身旁護著,方童帶著暗衛去檢視。
一看之下,卻是變了面色。
“夫人,這山洞有縫隙,許多的毒蠍子不知為何都爬了進來。”
寧夏起身,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東西往裡頭爬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場面,有密集恐懼症的,絕對要撓牆。
才堵上的洞,在方童一掌之下轟開。
眾人急忙退了出去,都是奇怪的瞧著身上的藥包。
按理說,戴了這藥包,這種毒物是不會接近的。
為何那些蠍子,卻跟瘋了似的往那山洞爬?
幾人立於林子裡思量不透,山洞中,赤靈將那布包丟到角落裡,甩了甩尾巴,滿意的回去覆命。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湊上了。
寧夏幾人才出山洞沒多久,便聽得大隊人馬靠近的聲響;相視一眼,眾人一臉嚴肅的護著寧夏往後方退著。
沒退兩步,便聽得後頭也有聲響傳來。
當一群野狗衝出來狂吠之時,前頭的人,也露了面容。
前有敵,後有狗,寧夏這會兒倒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