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裝傷的人,這會兒擺出的面色,更像撐不住了。
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周宇鶴不免責罵:“難煮?你還嫌生的它們不愛吃?所以讓我把自個兒煮熟了送上去?”
“……”
大哥,咱們不說這個了,我多嘴了。
二人還在說著,便聽得上頭有聲音傳來。
抬眼一看,只見幾匹狼伸著抓子,搗鼓著藤蔓。
瞧著狼竟是咬著藤蔓時,寧夏無語了。
這些東西,都成精了嗎?
“赤煉去找逸軒了,赤靈呢?”
她這一問,周宇鶴一副難受模樣:“方才山崩,也不知它跑哪兒去了,這會兒應該跟來了。”
就似為了配合他這話似的,聽得上頭的狼群叫的厲害,緊接著,一道紅光於狼群裡穿梭。
所以,赤靈是來了。
“太好了,我們……”
這話還沒說完,二人捉著的藤蔓,便被狼給咬斷了,寧夏還想叫他想法子,卻見他頭一歪,靠在肩頭,昏了過去。
“……”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啊?
周宇鶴,你身為男主,你這會兒掉鏈子,你好意思嗎?
好不好意思,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個兒身子不爭氣,男主也不給力。
然後,在聽著下方的水聲越發震耳之時,上頭那道紅光閃了下來。
那綠幽幽的光芒,越發的遠;伴著‘噗通’一聲,二人掉進水中……
四百餘人還未折回,與返回的北宮逸軒一眾狹路相逢。
殺人,流血;一切,自是不可避免。
這一晚,就是屠殺;此處,就是這些人的歸宿。
暗衛與黑衣人身手旗鼓相當,人數上,卻是寡不敵眾。
暗衛一個個倒下,北宮逸軒吩咐昊天:“帶著秋怡二人離開!”
“主子……”
“走!”
那二人,不能死;蟬兒說過,要給她們準備婚禮。
她甚至連宅子都想好買在何處了,甚至連酒樓都選好了地址。
他不能讓她難過,不能讓她後悔,所以,秋怡二人,不能死!
昊天兄弟與秋怡二人,自然不走;北宮逸軒一招萬劍齊發,殺得黑衣人倒下一片。
“若你們死了,對的起夫人嗎?”
對得起夫人嗎?
這一句話,聽的幾人眼框一紅。
“是!主子保重!屬下這便去尋夫人。”
就是為了將人引來,大部隊才繼續往前而行;如今對方主力在此,既然他們在此起不了保護作用,倒不如回去尋夫人。
眾人離開,北宮逸軒抵擋一陣,幾個大招出手,黑衣人一排排倒下,猶如秋日被收割的稻草。
近處過招,黑衣人再多,也不是北宮逸軒的對手;車輪戰術相纏,那人內力深厚,完全能抵。
幾番對戰,領隊終是改了戰術:遠攻,以毒箭攻之。
淬了毒的箭,在月色下,似一道道致命的流光而來。
北宮逸軒衣袍翻飛,強勁的內力,將箭羽擋住。
就似當初萬劍歸宗那一記光芒,那人飛到空中,似化作一柄絕色長劍。
長劍一起,化作萬千長劍,朝黑衣人齊齊而去。
黑衣人連慘叫都不曾,便是一個個的倒了下去。
四百餘人,不過十招,便只剩下幾十人。
這樣的對手,黑衣人不曾遇到;此時見著,就似遇著了地獄惡鬼一般,步步後退。
“放箭!”
黑衣人後退,卻是沒有逃;領隊一聲令下,同時舉了弓箭,再次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