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卻也差不得多少。
只不過,他也不知曉,那人與她這些日子的相處,心思到底有怎樣的變化?
那人向來重權勢,今時今日,心思有變;此番計劃,天下將亂,關乎她的性命;那人是會繼續計劃,攻破北煜?還是會阻止計劃,引禍大宇?
氣氛一時沉重,那幾人自然是退到了旁處,不敢打擾二人談話。
北宮逸軒看她神色,道出最後一件事:“蟬兒,之前我們便說過,暗衛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是當年將士之後。”
這件事,之前便提過。
他說回京後問師父,看看手下人中,有多少人是當年受牽連之後。
只不過,回京後,諸事纏身,她竟將這事給忘記了。
此時聽北宮逸軒提起,她隱隱覺得,他所說的人,就在這幾人之中。
“旁的不說,便是當年於人前五馬分屍的莊將軍,你可還記得?”
當年,莊偉澤分明是在人前被人五馬分屍;那記憶 ;,莊映寒也給了她;可是,那日在遊船之上,莊映寒卻給了她不同的記憶。
記憶中,莊偉澤卻是受了凌遲之刑。
若說受凌遲之刑的,才是真正的莊偉澤。那麼,於人前被五馬分屍的,是誰?
之前她也想過,那或許是老皇帝給的障眼法;此時聽他提起,她覺得,事情不似說的那般簡單。
“當年有一方姓人氏,乃莊將軍死士。”
“方姓人氏?”寧夏一愣。
姓方,方曉兄妹?
“你猜的沒錯。”北宮逸軒看向河流下游,看著那兄妹二人的身影,“師父來信,當年被五馬分屍之人,乃方童兄妹的父親。”
得此證實,寧夏越發不解。
橫豎都是要莊偉澤死,不管是車裂還是凌遲,在那時候,無人會有異議。
畢竟,乃逆賊。
既然如此,先皇為何多此一舉?
“師父來信,對此瞭解亦是不多,只知此事與宇文瑾有關。”
看她面色不佳,北宮逸軒接著說道:“此事,方童兄妹已是知曉。”
對於她而言,方童兄妹知曉此事,只怕對她不利;可是,此事與莊映寒有關,寧夏自然有權力知曉,能定奪那二人生死的,也只有她。
所以,他在知曉此事之後,未對二人動手。
不過,不殺,卻不代表不防。
似早有準備一般,在他抬眼看去時,昊天提著兩隻野雞,從後方而來。
“如何?他二人可有異樣?”
北宮逸軒發問,昊天看了一眼寧夏,這才回道:“方童兄妹並無異樣。”
昊天是萬萬沒想到,方童對夫人竟是有那份心思 ;;方才偷聽那兄妹二人談話,著實被嚇著了。
雖說方童矢口否認,可方曉那般篤定,他一時分辨不了真假。
不管真與假,此事若是被主子知曉,別提有關當年之事,便是這件事,方童也是活不得的。
覬覦夫人,那可是死罪!
此事,昊天不敢提,北宮逸軒揮了揮手,那人自然退下。
許多的事湊一起,寧夏表示,她已經不知道當如何應付了。
轉眼看去,寧夏不由問道:“先且不提方家之事,此時我們出山,當如何行動?”
“對方已經佈置妥當,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不管如何,我們都必須與皇上會合。”
說到佈置,寧夏想到了縱橫死士:“兵符在皇上手中,他可曾尋到了縱橫死士的首領?不是說縱橫死士以一抵十?若是將那些人籠為已用,哪怕對方有兵,也不是想如何便如何的。”
談到縱橫死士,北宮逸軒與她相對而坐,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