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說的再多,說的再難聽又如何?她最重要的穿越之事,那廝半分不知,還有臉在他跟前挑撥離間?
想明白這點,北宮逸軒整個人都輕鬆了;低頭與她耳鬢廝磨,亦是感嘆,“是啊,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最後;發生了太多的事,走到這一步,真是不容易。”
耳鬢廝磨間,他放鬆了身子,跟個大犬似的討著歡心;寧夏雙手捧著他的臉,手上一捏,他就跟個卡通人物似的,美萌美萌的。
勝利在即,過往的一切,最重要的還是與他相知相愛,有他一路相隨。
“對了!”
忽而,他抬頭,認真的問道:“幻境中,周宇鶴威脅莊映寒,要將她削作魚?”
提起那事,寧夏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瞧她面色變了,他忙低頭一吻以作安撫,“我倒是想著了一個好計策,讓周宇鶴去對付宇文瑾。咱們也省去了對付男主,被劇情大神盯著的危險!”
待他這般那般說了一通,寧夏眨了眨眼,“這樣成嗎?”
“自然成,那廝向來好強,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表現自己的長處。”
內心想的是:周宇鶴想拆二人感情,倒不如利用這個機會,讓周宇鶴自個兒跳出來接事兒 ;!
他也想瞧瞧,周宇鶴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若真如他想的那般,他倒是有法子,讓那人一輩子心裡生一根刺,拔不掉,消不去。
等北宮逸軒低聲與她將計劃說完,寧夏想了許久,這才朝他豎了拇指,“高!實在是高!我家夫君這般精於算計,以後再也不怕腦子繡掉了。”
她這模樣,真是討喜的很;北宮逸軒貼著她的額頭,左右轉著,自是討得歡心。
“不管怎麼說,有個這麼厲害的夫君,是我的福氣!我若不抓緊拜師學藝,豈不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北宮逸軒一挑眉,夜深了還在書房,著實是暴殄天物!
那人曖昧一笑,看的寧夏眨眼裝愣。
她這般裝愣,北宮逸軒倒是直接,一把將人抱起,回房與她細談,到底怎樣才是‘暴殄天物!’
這頭二人研究著成語,行宮,謝雅容已是痛的面色灰白。
宇文瑾手中的鞭子,是用鹽水浸過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受刑之人衣不蔽體自是不說,皮開肉綻才最痛苦。
“最後問你一次,玉佩呢?”
昨夜染九出師不利就不說了,今日他初顯身手,卻輸的這般難看!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絕對不能接受自己輸給了莊映寒!
當年的莊偉澤那般厲害,不一樣的敗在了他的手裡?她莊映寒不過女流之輩,怎麼可能扭轉乾坤?
鞭子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
地上的鹽水混著豔紅的血,謝雅容被捆在木頭上,渾身是傷。
曾經最美的身子,此時被糟蹋成這模樣,謝雅容真是恨到牙根發疼。
有些發白的舌頭捲了出來,掃了掃乾裂的嘴,一句話說的甚是費力。
“玉佩……放進了書房。”
宇文瑾看著她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沉默不語。
自始至終,她就是這回答;也再三說道,方童與她有男女之實。
眼瞧著她又昏死了過去,宇文瑾將鞭子丟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問題不在她身上,必然就在莊映寒身上!
面色陰沉的回到房中,床上的染九昏迷不醒。一條被子蓋住狼狽的身體,就像暗黑的夜將他的失敗掩下。
來來回回想了一通,宇文瑾這才恍然大悟!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在算計莊映寒,今日表現淡漠的北宮逸軒,才是最後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