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口水又流出來了!
我真是餓昏頭了!
在心裡pia了自己幾下,我默默地把腦袋趴地上,她這才夠得到我,在我腦袋上繫上攝像機,動作小心,“簡,是不是有點緊了?勒疼你了嗎?要不我放鬆點?”
妹紙,你就放心大膽地系吧,我皮糙肉厚的,哦不,我這幅模樣壓根就是沒皮的香腸,隨便你勒!
片刻後,卡普蘭和卡洛斯一起回來,看到我的瞬間都噴了,“簡你這是什麼造型!!”
偏著腦袋,我茫然地望著他們,怎麼了這是,一個個笑的跟撒手人寰似的。
安琪拉滿意地笑道,“簡,我給你紮了個蝴蝶結。”
我在她清澈的眼裡,看見一隻滿身紅彤彤肌肉外露的舔食者,兩瓣外露的腦仁凹陷的中間,剛好擱著一個dvd,害怕在我行動中落下來,又用繩子綁緊繞過下巴,最後在頭頂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我去!這造型略犀利了!
我退後一步,被自己現在的模樣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安琪拉望向卡普蘭他們,表情天真無暇,“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可愛嗎?就像聖誕禮物一樣。”
眾人異口同聲,“沒人想要這樣恐怖的聖誕禮物好吧!”
我&安琪拉:TAT
炎炎夏日的某個夜晚,我頂著連野獸都不忍睹視的滑稽造型,撒丫子奔跑在曠野上。舔食者彈跳力那是槓槓的,我輕而易舉地就爬上堅固的監獄外牆,蹭蹭幾下悄無聲息地躍入了裡面。
這個監獄是一座位於荒郊的小型監獄,平時關押的犯人看上去也不多,在經歷一番病毒爆發之後,現在更是十室九空。
三棟樓裡,只有最左邊的一棟樓,幾個連著的房間發出微弱的光芒。我跟壁虎似地趴在外牆上,探頭挨著挨著去檢視一番,數了數,包括執勤的人在內,大概也不過三十多個人,有人躺著閒聊,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著撲克牌。不過全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大部分是穿著獄服囚犯,也有幾個穿著獄警服裝的人,彼此間相處還滿和諧融洽的。
看來在病毒爆發的時候,獄警和犯人共同協作抵抗了喪屍。最重要的是,我聽他們言談間提及到了監獄長,現在這座監獄在他的控制下井井有條。
情況都瞭解的差不多了,我心滿意足地打算回去,忽然聽到有人靠近的腳步聲,連忙爬到天花板上去緊緊貼著。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黑暗的甬道,離他們集中居住的區域不太遠。不多會兒,一點微弱的燭光照耀著,有兩個男人步伐小心地進來,一人手裡拿著蠟燭照明,另外一人手裡舉起槍四處檢視。
“剛才監獄長說聽到這邊有異響,你說會不會是喪屍?”
舉槍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整個人警惕戒備。
另外一人滿不在乎地答道,“怎麼可能,喪屍都被封在一號樓B區以後了。我們呆的A區可是清理過好幾遍的。我說就是邁克爾看不慣我們閒著,想給我們找事做唄。有問題他自己怎麼不來看看?”
語氣滿是嘲諷和不屑,看來這個人對監獄長很不滿。
邁克爾……就是監獄長的名字嗎?
看來雖然表面上是在邁克爾的管理下,但還是有人暗中不服氣呢。不過這也正常,獄警和犯人雖然在喪屍潮爆發時共同抵禦了外敵,但等到平靜下來,長期的相處必定會產生很多矛盾。
我琢磨著,一低頭,正好兩人從我身下經過。這個甬道兩旁都是緊閉的牢房,通風口在很遠的地方,環境非常封閉,兩人身上的味道一下子就竄入我現在比喪屍還要靈敏百倍的鼻子裡……
彷彿是七成熟後的牛肉,散發著帶血的腥氣和烤肉香氣,濃郁的味道撲鼻而來,口腔裡霎時不受控制地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