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對我說。
知道他剛才也看到這個場景,我點點頭對此表示贊同。以前和卡洛斯他們在一起的隊伍裡,每個人也都是出生入死一番才鍛煉出來的。就連小小的安琪拉,槍法也很不錯。
大概是領導者的理念不同吧。
我聳聳肩,心中滑過一絲惆悵和懷念,我好想念同伴們!毒舌的卡洛斯、帥氣的吉爾、可愛的安琪拉和小貝比、話嘮的韋德、還有愛粘人的琳娜,你們在哪裡!TAT
“啦啦啦,我也很想他;我們就這樣,散落在天涯……”
我去,誰在我心裡反覆播放催淚神曲“那些花兒”啊!沒看到我心情已經down到谷底了嗎!
搖頭把滿腦子悲傷的旋律甩開,我從包裡拿出瓶水,擰開後遞到卡普蘭唇邊,示意他喝水。
“簡,”卡普蘭接過瓶子,無奈地笑了下,“我是腿受傷,不是手受傷。你不用連擰瓶蓋這種事情也為我做啊。”
我擺了擺手,擰瓶蓋這種小事沒關係啦,老實說我恨不得把他當個大號嬰兒來照顧得無微不至,生怕他哪裡有點不舒服。
這果然就是戀愛的滋味吧,彼此都恨不得傾盡全力地對對方好~
我喜滋滋地想著,眉梢眼角都盪漾著一股得瑟之意。
車窗下忽然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我探出腦袋一望,發現是安德莉亞和戴爾。兩人表情嚴肅地說話,並沒有注意到我還在車上。
“安德莉亞,別逼我,我是不會把槍還你的。”戴爾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拿不到槍,我是不會去的。我也求你了。”安德莉亞篤定道。
戴爾搖頭,“我這麼做是為你好”
話音未落,就被安德莉亞打斷了,口氣嘲諷地反問道,“不,你只是為了自己而已。你覺得我會怎麼做?把槍伸進嘴裡,飲彈自盡嗎?”
我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我還以為安德莉亞是覺得拿著冷兵器不安全才強烈要求手槍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嗎?
我一下記起我們剛加入這支隊伍時,戴爾說的話。安德莉亞在不久前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很是悲痛鬱卒。她現在對槍支那麼執著,難道真的打算自盡?
這之後兩人就有點吵起來了。安德莉亞態度強硬,語氣中透著一股執拗的死意,她甚至責難戴爾之前救了她,覺得自己是被逼迫著活下去。
我聽到一半就沒興趣繼續聽了。對於我這種拼死也要活下去的人來說,真心無法理解那些輕易放棄生命的人……
當然,一如當初在監獄外我讓琳娜自己選擇一樣,我從不勉強別人,所以要是安德莉亞在我面前執意想死的話,我也會雙手遞上上好膛的手槍。
生命是自己的,自己不珍惜,別人說什麼也沒用。
不過……
我和卡普蘭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一抹凝重。看來,瑞克這支隊伍,並非我們之前想的那麼和諧,裡面也存在著種種矛盾啊。
說到矛盾,我忽然想起件事來。掏出筆記本,艱難地握著筆在紙上寫給卡普蘭看。
昨天,卡爾抱著武器匣興奮地衝向肖恩,對正在修車的肖恩說了些什麼,肖恩頭也不回地應付了下,卡爾原本興奮的臉色一下黯淡了,蘿莉看到了對卡爾似乎吩咐了什麼,卡爾就失落地低頭走回去,把匣子交給了戴爾。
之後,蘿莉和肖恩兩人說了幾句話,因為隔的遠,我聽不清兩人的說話,但是看到他們臉色都不怎麼好。
沒說幾句,蘿莉轉身就走,肖恩佇立在原地,表情木然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忽然把手裡的扳手往地上一摔,抱著頭蹲下。
我頓時就覺得這一幕……怎麼這麼充滿□呢?
看完我扭曲的字跡,卡普蘭微微擰眉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