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樂見其成,甚至熱心地幫助小石頭各種出謀劃策,以期早日把肖恩順利拿下。
我趕緊找到肖恩,威脅他快點要多遠滾多遠,結果那貨說要用一週的時間找尋物質和汽油,暫時還沒法離開。
這裡那麼多人,我又沒法下黑手,只得把事情原委告訴給薇奇塔和哥倫布,反正隨便他倆信不信,我懶得再管,愛咋咋的吧。接下來的日子,一心好好照顧卡普蘭。
“你的恢復能力不錯,斷骨在逐漸癒合中,照這樣下去,再過兩個月就可以拆骨板了。”例行檢查之後,郝謝爾取下眼鏡拿在手裡,朝我和卡普蘭露出“恭喜”的笑容。
靠著床頭坐著的卡普蘭聞言難掩欣喜地感激道,“多謝你了,郝謝爾。”
我也朝他豎起大拇指,關鍵時刻,只要業務嫻熟,即使是獸醫還是能hold住的!
郝謝爾不在意地擺擺手,看著我又看了卡普蘭一眼,嘴唇翕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樓下忽然傳來瑪姬的喊聲,郝謝爾便閉嘴朝我們略微頷首示意,走出了房間,轉身正要關門的時候,抬頭叮囑我,“大夏天的,除了那隻傷腿還不能沾水要小心,你可以經常幫他擦拭身體,保持潔淨乾爽,這樣不易感染髮炎。”
話音伴隨著關門聲落下。
我唰地扭頭,力度之大差點沒把脖子給擰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倚坐在床頭的卡普蘭,眼睛綠如餓狼;
而卡普蘭俊臉一紅,低低喝道,“簡!!”
我定定注視著他,有片刻的失神。
我們這間屋裡,雖然有一臺小型風扇放在床頭櫃上一直對著他吹,但還是悶熱的很,他一般都直接穿著我用長褲給他改短好露出傷腿的褲子,上半身穿著一件薄T恤。
此刻,他靠著床頭,一頭棕色的頭髮軟軟地趴下,蔚藍的眼睛帶著窘迫和赧然輕輕低垂,不知是熱還是害羞,額上滲出一片晶瑩的薄汗,映襯得那張俊朗的面容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我飛快地轉過身,迅速捂住鼻子兩眼望天,遊魂似地朝浴室飄去,我只是怕他出一身汗中暑而已,只是單純地幫他擦拭身體而已,才才才沒有想想想幹嘛呢!!
片刻後,我打來一盆溫水,端到床前,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來吧,卡普蘭讓我幫你擦身,我會很輕很輕滴~
等等,雖然很想嚴肅可是心情是抑制不住的盪漾啊救命!
“我自己來……”
他婉拒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我結結實實地堵上了……用嘴。
看著近在咫尺,他微愕而睜大的藍眸,我面無表情地保持著兩人嘴唇相觸的姿勢一動不動,心裡遺憾的捶胸頓足:傳說中的法式熱吻啊,我這輩子都沒機會嘗試了!
過了片刻,我緩緩退開,眨巴眨巴眼瞅著面紅耳赤的他,嘴巴上還殘留著他的雞排香味,我垂涎地伸出舌頭舔了圈嘴唇,一抬頭,看到他更是羞的連脖子根都紅了。
噢噢噢這幅模樣實在太美味了!我忍不住又撲上去,在他臉上狠狠舔了一大口,濃郁的雞排味瀰漫在嘴裡,勾的我肚子裡的饞蟲都要出來了!!
“簡!!”聽出他羞惱的聲音裡帶著的點咬牙切齒的味道,我深知不能把人逼的過火了,路要一步步地走,否則步子大了要扯著蛋;飯也要一口一口地吃,否則人惱羞成怒跑了我上哪兒給你們發福利去!
反正,總有一天,我會把卡普蘭吃進去的……各種意義上的吃你懂得(?﹃?)口水
把他沾著我溼漉漉口水的臉頰用毛巾擦乾淨,再把毛巾在溫水裡打溼擰乾,我的目光來回逡巡在他性感的鎖骨和遮掩住大片春光的礙事T恤上,用眼神赤果果地表達一個意思: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撕?
也許是我的姿態太過固執,眼神太過飢渴,他無可奈何地扶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