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的聲勢浩大的感謝之後。
聶嘯府主,渾身都像是被抽空了。
哪裡還有心思跟洛依依玩耍。
只要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臟就會忘了跳動。
簡直是莫名其妙。
自己一門心思,想要在宗門壓下此事,為此,花了大價錢,請任務堂副堂主和寅宮的長老,為自己開脫。
現在倒好,最起碼在鳳慶府,這件事已經沸沸揚揚。
就憑藉風雨閣以往的行事作風,不用猜,就知道那夥王八蛋接下來會怎麼做。
最基本的操作,在整個蒼州境內,也會弄得人盡皆知。
要知道,血河宗也不是吃乾飯的,也有自己的訊息來源。
萬一這事,被宗門有心之人得到,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他讓洛依依去查,究竟是誰,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來。
他不介意讓這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不能完全化解心頭之恨,最起碼,也能稍微出一口氣。
洛依依得了指示。
第二天就去詢問。
這件事出乎意料的好打聽,隨便問了一個人,就問出來了。
然後又找了雷雲宗幾個地宮回來的弟子。
那幾名弟子,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洛依依記憶尤深。
不過,當那幾名弟子,咬著牙說出“金小川”的名字來的時候。
洛依依就猜想,一定是他們在金小川那裡受了氣。
如今大家身份不同,她也不是雷雲宗的普通長老了,沒有多想,拿到金小川的名字,就回來彙報。
聶嘯府主,剛剛送走副州牧。
副州牧在他這裡,無緣無故,住了這麼久,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昨天,在宗門弟子門前,做了一個時辰的演講。
簡直讓人猜不透。
送走副州牧,他也輕鬆下來。
看到自己面前的洛依依。
聶嘯嘴裡嘟囔著這個陌生的名字。
“金小川?一名普通的弟子?為何能出這種餿主意?”
“九層樓?為啥我沒怎麼聽說過呢?”
“我上任的時候,送禮請客的有他們嗎?”
直到洛依依給他詳細講,他才明白。
“一個現在連宗門駐地都沒有的宗門?”
“只有三名弟子,寄住在正道閣?”
“這算啥?他為什麼要害我?”
洛依依笑著解釋,想必是這年輕的金小川,想要在府主大人您面前,露一下臉,未來也好有個前程。
畢竟宗門師父師叔都上了戰場,想必活下來的希望不大。
在這樣一個宗門,弟子想要另謀出路,也能理解。
否則,昨天,就不會是金小川第一個捧著錦旗上來敬獻。
“另謀出路?”
“第一個給我送錦旗的人?”
聶嘯,實在想不起昨天第一個給自己送旗的人,長得什麼模樣。
當時,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呵呵,坑了我一把,還想要進步?
想要一個好出路?
你特麼做夢去吧。
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一個好出路,永遠的出路,再也回不來的那一種。
他讓洛依依轉過身來,坐在他的腿上。
洛依依本以為,府主大人又想白天搞事情,臉上就又有些紅暈。
畢竟這裡可是衙門辦公場所。
不是府主大人的私人宅院。
當然,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快活過,不僅有,而且還別有一番樂趣。
不過,她雖然坐在聶嘯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