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像的立在其中,單憑這一點,就足夠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於是,她加快了速度,悠然掠了過去。
在一個長寬約十丈的平臺上,豎立著一個漢白玉做成女子雕像,她的左手拿著一個奇特的花瓶,花瓶中流出一道清泉,緩緩的淌到下面的水池中,而她的右手則攥成了爪狀,似乎可以容納下什麼東西的樣子。
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平淡,看不出有絲毫的異常,然而在她兩旁立著的高高石碑,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淚到流時無惜之,海納千重匯為洋。” 蔣玉如一邊望著那高高的石碑,一邊輕輕的吟出上面寫的兩句詩。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看不明白?”她看完了之後,不僅沒有解決一絲的疑問,反而又多了一個新的問題。
她緩緩的走向了石碑,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起那石碑上雕刻的七個鏤金大字,然而她瞪眼瞧了半晌,仍是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看出任何的提示。
然而就在她轉過身,剛想去另一塊石碑的時候,藉著手中墨玉珠的幽光,她不經意的發現第一個字與最後一個字竟無端的凸了出來,與其它的字形成鮮明的對比。
“淚……之……”她左手抱著笑天,右手擎著墨玉珠,走到了另一塊石碑旁,相同的,在墨玉珠的光芒下,第一個字與最後一個字也突然凸了出來。
“海……洋……這樣與左邊那個石碑上的兩個字合起來就是‘淚之海洋’,難道這是指的這一大片水域嗎,難道這裡全部的海水都是淚水嗎?”想到了這裡,她自己也不由苦笑了起來,如果這麼大的水域全都是淚水匯成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怕了點。
正想著,懷中的笑天突然又輕輕的呻吟了起來,道:“水……水……我好渴……”
蔣玉如聽著,又是一陣心痛,在她的一生中,第一次的感到如此的無奈,如此的彷徨,她望周圍那無盡的海水,臉上卻現出了無盡的哀傷。
突然她的腦中靈光一閃,一個主意浮上心來,臉上也不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是那樣的幽雅而迷人。
她把笑天緩緩的放在平臺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然後用空出來的左手在右手的脈腕上輕輕一劃,鮮血便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趕忙把右腕放在笑天的頜下,讓鮮血一點點的流進笑天的嘴裡。
潔白的手腕在墨玉珠的映照下,與那鮮紅的血液形成強烈的對比,然而蔣玉卻絲毫不去注意這一些,在她的眼裡,只能看到笑天那平靜下來的面龐,在她的臉上,只能看到那柔和與欣慰的笑容。
能為笑天做點什麼,已經是她最快樂的事情。
就在蔣玉如放好已經沉睡的笑天之後,不遠處卻傳一個稚嫩的聲音,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為什麼會來到了這裡?我問你話吶,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回答?”
另一個聲音冷靜地道:“妹妹,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問我也是白問。”
年幼的道:“哦,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還能不能出去啊?”
年長的沉聲道:“你忘了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了?如果不能達成目的的話,至於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你我還會在意嗎?”
年幼的低下了頭,道:“對不起啊,姐姐,我只是……只是十分好奇罷了。”
年長的點了點頭,道:“我十分明白你的心情,不過姐姐也是第一次來這個鬼地方,根本搞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想你我的疑問,也許前面那座石像會替我們解答一部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御劍趕到了這座平臺之上。
當三人的目光注視在一起時,卻不禁都怔在了當地,因為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紀敏最寵愛的兩個弟子,文婷與燕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