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對方不是大學教授就是其家人,反正不是壞人,看看又不掉塊肉,隨便看,可勁看,老子就是這麼的大方。
寫完初稿7000多字,李恆緩了下神,先是起身上個小廁,然後洗手去閣樓眺望了一會遠方,呼吸新鮮空氣。
可惜,今夜是10月2號,天上沒月亮,也沒有漫天繁星,李恆仰頭看會,心中在思量:宋好怎麼就還沒給自己寫信呢?也不知道她軍訓期間過得怎麼樣?
接著又想到了陳子衿,某一刻突地有些惆悵,好想見見她。
由於思慮過重,在閣樓一呆就是個把小時,要不是外面開始變天了,開始颳風了,風吹在短袖上有點涼,他還不會發覺。
進屋喝一杯熱茶,暖暖身子,沒有睡意的李恆再次回到書房,關上窗戶,拿起筆,端坐一會等情緒到位後,再次一絲不苟地對初稿進行稽核和檢查。
秉著「好文章都是改出來的」的精神,一字一句,一句一段,他檢查細緻,極其認真。
凌晨四點過,他頭也未抬丶習慣性摸向茶杯,才察覺杯子已空,喝了個寂寞,然後隨手把茶杯放左手邊,繼續批改。
只是等了會,等他再次拿起茶杯往口裡送時,裡面依然空空如也,李恆對著空杯子怔了怔伸,扭過頭,到底是自己精神錯亂了哎,左側哪有英語老師的影子嘛?
陪了自己兩個月,寫作忽然沒人陪,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的李恆嘆口氣,起身倒杯溫茶,小口小口喝著。大風過後,外面下雨了,豆大的雨珠子進裂在窗臺上像花一樣綻放,玻璃上形成了一層薄薄水霧。
可能是大雨的緣由,廬山村很多小樓亮起了燈,鱗次有人出來收拾晾曬的衣物。
李恆站在窗臺,緊盯著對面25號閣樓,結果一內衣丶一打底衫和一件外套被風吹到了自己陽臺上,對面都沒任何反應。睡這麼死的麼?
李恆暗自腹誹一番,然後離開書房到陽臺,低頭瞅著木製欄杆上的粉色內衣和長凳上的白色打底衫發愣,觀其款式和布料質量,應該是比較名貴的那種。
外套是長款黑色,同樣質量很好。別問他怎麼分得出?
問就是吃豬肉吃多了,一眼能辨雌雄,真他孃的就是這麼的自豪!要不要撿?
撿了會不會誤會?
李恆抬頭再次看向對面樓,好想嚎一嗓子「喂,你家內衣跑我這裡來了」。隨後晃了晃腦袋,不對味啊!不對味!
別個鄰居要是聽到了,問大半夜內衣怎麼跑你那去的?不是憑空汙人清白麼?風越來越大,李恆權衡一番後,最終還是把兩件內衣和外套收進了屋。
臨了還不忘瞅瞅對面陽臺,還少內褲和長褲呢,別等會又被風吹過來啊,那玩意他是不會上手的。透過收衣服,他特麼確定了一件事,對面估計住得是個女老師。
也對,男老師誰有閒情逸致吹陶笛呀?
沒看到斜對面24號樓的道士,不是在打坐就是在追女人麼?還追不到的那種。
經過這麼一擾,李恆的寫作氣氛破壞了,索性就不再寫,拉熄燈,回頭一把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幾乎熬了一個通宵,這一覺李恆睡得很沉,等睜開眼睛時,已然是下午一點過了。
半睡半醒間,他聽到有人敲門,但他翻個身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實在太困,沒帶搭理的。
咕嚕咕嚕肚子在抗議,有點餓了。李恆趕忙起床洗漱,只是才走出臥室,就一眼撇到了有兩件衣物貼在了自家閣樓窗戶上。
一長一短,那丶那不是內褲和長褲嗎?
得咧,就算掛最裡邊也是沒能逃脫命運,還是被風颳過來了,ps:求訂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