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江悅南那個小姑娘!
她哥居然是褚弈?
這他媽都是什麼猿糞!
褚弈聞言嘴角勾了勾,要笑不笑地說:「補吧,我看你這個補課老師長得還挺像你嫂子的。」
何餘不敢動。
江悅南一臉驚奇:「我有嫂子啦?你都沒給我見過!」
褚弈呵了一聲:「不著急,先補課,別讓你老師等急了。」說著親切地攬住何餘肩膀給人摟了進來,手掌握住肩膀,微微用力,臉上的笑看得何餘心裡一陣突突。
保姆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傻了,聲兒都沒敢出就走了。
江悅南看見他的一瞬間忽然瞪了瞪眼睛,何餘心尖兒一抽。
不是吧阿sir,真要一下掉倆馬了嗎,他也要生活的啊。
何餘以為他的演藝生涯徹底結束了,江悅南忽然皺著鼻子偏過頭,一臉嫌棄地說:「怎麼這麼土啊!」
褚弈按著他肩膀把他按到椅子上坐穩,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了叩他肩膀,呵呵笑,語氣輕柔:「問你呢,怎麼這麼土。」
何餘低頭縮起肩膀,一臉卑微:「這不是……家境貧寒嘛。」
幸虧沒浪搜地抓個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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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餘闆闆正正地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筆在草紙上寫寫畫畫,努力壓低聲線不讓江悅南聽出來。
江悅南坐在他左邊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滿臉不耐,渾身寫滿了不配合。
何餘補課多年,對這種熊孩子一百個整治法,卻苦於右邊坐了褚弈這麼尊大佛沒法施展。
「所以這道題有兩個解題辦法,」何餘在紙上幫她記筆記,「解題的時候我建議你採用第二種,雖然計算步驟比較複雜,但解題思路簡單,容易思考。」
「老師真厲害。」褚弈單手撐著側臉,偏著頭看他,嘴角掛著點似笑非笑,誇得不真心也不實意。
何餘嚥了咽口水,裝傻憨笑:「謬讚,謬讚。」
「這麼難的題都會啊,老師你在學校成績也特別好吧?」褚弈漫不經心地玩著何餘西裝上的扣子。
「還行,湊合吧,湊合。」何餘抬起胳膊擦了擦汗,總覺得過了今晚袁裡就可以給他上香了。
「哦。」褚弈停下手裡的動作,忽然笑開了,精緻俊朗的臉毫無保留地笑起來,竟是有點孩子氣的。
何餘看呆了,褚弈捏了捏他耳朵,低聲說:「老師講課講得這麼有條理,平時在家也挺居家的吧?」
「……」何餘退無可退,乾脆豁出去了,推了推眼鏡笑得靦腆,「都是我男朋友幫我收拾。」
褚弈一頓,微微眯眼:「那他一定特別慣著你,你總給他驚喜,他一定非常,非常,不愉快。」
何餘隻前進了一步就被打回起點,重新卑微起來,唯唯諾諾地小聲說:「他對我可好了,肯定捨不得。」
褚弈呵呵。
補到一半江悅南說想吃水果,褚弈下去拿。
何餘鬆了口氣。
千算萬算沒算到褚弈他媽叫江憶雲,他舅舅叫江憶國,有個女兒叫江悅南。
怪不得他當初第一眼看江悅南就覺得眼熟,能不眼熟嗎,和褚弈長得四五分像。
太難了,這道題太難了,他不會做,不會做……
「這幾道典型題多做幾遍就能記住了,」何餘放鬆心情,好說歹說保住了一個馬甲,狡兔三窟嘛,「我給你留幾道作業。」
江悅南忽然湊了過來,笑得神神秘秘,篤定地說:「是你!ote那個領班!你棉襖還在我家呢!」
何餘心尖一跳,暗道臥槽。
「你和我哥談戀愛呢啊?我看出來啦!」江悅南老成地拍了拍他肩膀,忍不住皺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