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是太完美了。

他說完隨手拿了杯褚弈剛給他倒的酸梅湯，走到過道上，跟以前每次和姚鹿泠說話時的狀態一樣，友好詢問：「我不能喝酒，這個行嗎？」

「ok。」姚鹿泠看著他說。

邱嘉看了眼褚弈，這尊大佛面色還不錯，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喜怒不形於色，他看不出來。

他又看了看姚鹿泠，這個祖宗表情就有點難以捉摸了，更像是……「老孃一級戒備你個綠茶婊」？

他揉揉眼睛，可能是熬夜熬多了瞎了。

姚鹿泠隨手端了杯啤酒，走過來，警惕地看著何餘，冷酷地說：「我不是故意選你的。」

「我知道，」何餘樂，「來吧來吧，喝完你就解脫了。」

開局就是「大哥的男人」和「單身oga」的互動，臺下一片瘋魔，站起來起鬨，「嗷嗷嗷」的。

兩個人抬手，穿過對方的手臂，同時抿了一口，姚鹿泠盯著他，按流程問：「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聲音特別好聽，但何餘更喜歡褚弈那種低音炮，聽完別說耳朵，肚子都要懷孕。

「我覺得你是一個……」何餘頓了頓，餘光掃了眼試圖用眼神把他抱回去的褚弈，笑了。

姚鹿泠握緊了手裡的酒杯。

「你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腦迴路最清奇的女性oga。」何餘說。

第一次被oga說「段位高」，何餘印象深刻。

「……什麼意思？」姚鹿泠皺眉瞪他，「你說清楚了。」

「班長，」何餘轉頭，好學生找老師告狀似的，「她要是問別的算不算違規啊？」

邱嘉：「理論上說是算。」

姚鹿泠：「……」

何餘轉回來，笑的隨和，「來，第二口，下一個問題。」

第二口嚥下去，姚鹿泠咬牙又問：「你覺得我做你女朋友怎麼樣？」

「哎這個不行啊，我可有物件兒了，而且咱倆都是o，沒出路啊，」何餘嘶了聲，邊樂邊一本正經地比劃，「我喜歡alpha，就那種特別高的，長得巨他媽帥的，會做飯的，會收拾屋的，會理財的，會照顧人的……」

何餘越說越忍不住笑，就差把「我物件兒真好但是你沒有」寫腦門上了。

「行不行啦？不想吃狗糧！」

「受不了了！單身沒人權！」

「我去的！弈哥居然會做飯！」

「還會收拾屋啊！我屋都是我媽收拾……」

「你的狗窩沒必要提。」

「我們弈哥！永遠滴神！」

……

何餘看著褚弈k了一下，起鬨聲又大了一倍。

褚弈靠著靠背看著他，嘴角的笑不加掩飾。

狗糧的光輝灑在眾人身上。

姚鹿泠一口悶了剩下大半杯酒。

她不是吃醋，早就不喜歡褚弈了，但她就是生氣，看見何餘這幅欠欠兒的樣子就牙癢癢，所有淑女氣質一秒破功。

一生之敵何餘。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邱嘉提醒，「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

「我，我，我……」姚鹿泠我了三遍也沒我出來，這句話的羞恥程度是前兩句沒法比的。

「你是不是他最疼愛滴銀！」有個男生替她說了。

姚鹿泠鬆了口氣，看著何餘，暗道不妙。

「我最疼愛滴銀擱那邊兒坐著呢，」何餘真誠地看著她，一臉同情，「辛苦了，這句話我也說不出來。」

姚鹿泠：「……」老孃用你認同！

何餘看不見她的死亡凝視，得得嗖嗖地走回來坐到褚弈旁邊。

姚鹿泠身上的香水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