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都打起精神了,最近巡山的功德點提高了一倍,咱們這些從小王朝升上來的外門弟子,一沒有本事,二沒有背景,若是不抓緊這次機會,晉升到內門弟子不知道得多久!”
趙鐵山中氣十足地說道。
這個巡山的也是能增加功德點的,只要攢夠了功德點,就能去功德殿兌換功法,若是有上等的功法,恐怕透過永珍白玉塔的考驗的機會又都多了幾分,甚至能夠成為內門弟子也不一定。
所以趙鐵山當這個巡山弟子雖然又無聊又累,但卻精神十足,哪怕是大半夜,也是卯足了勁巡山,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是的,趙師兄!”
餘下的四個人轟然應諾,道:“趙師兄,咱們認真是肯定的,好不容易進了周天星宮,誰不珍惜這次機會,只是咱們周天星宮有大周天星辰大陣防護,哪個不開眼的敢亂闖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大陣是死的,人是活的,咱們只管做好我們分內的事情就是。”
趙鐵山臉色一沉,訓斥道。
不過他為人和善,手底下的那些人也並不怎麼敬畏他,只是稀稀拉拉地答應下來。
趙鐵山嘆了口氣,知道這幫兔崽子油滑得很,每天巡查點卯都是吊兒郎當的,根本就難得有正經的時候。
但就在這時,一個男子出現在了周天星宮的大陣之外,只見他身穿黑色斗篷,帶著口罩,將渾身上下都遮掩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縫隙。
在這敏感的時期,這種藏頭露尾的人立即引起了趙鐵山的注意。
趙鐵山立即御駕靈鶴,衝上前去,大聲喝問道:“來者何人,既然進入到了周天星宮的地界,為何藏頭露尾?”
“我是何人?”
那人的聲音沙啞,似乎一個破風箱一般,帶著嘶嘶的聲音:“自己看罷。”
說完,他丟出一塊玉牌,這塊玉牌上面帶著點點的星紋,正是周天星宮的真傳弟子玉牌。
“真傳弟子玉牌?“
趙鐵山接過這個玉牌,臉色立即一變。
周天星宮的真傳玉牌根本就沒法作偽,這股氣息仿冒不來,而且就算能將真傳弟子的玉牌搶奪下來,只要那名弟子一個意念,這塊玉牌也會立即毀壞。
真傳弟子的地位崇高無比,比起他這個外門的守山弟子要高上不少,若是平常,憑藉這塊玉牌,他早就不幹阻攔,而是恭敬地將這人迎了進去。
但趙鐵山想起了門中的囑咐,這段時間來必須嚴加看守,不得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想到這裡,趙鐵山一抱拳,道:“這位師兄,按照來說您持有真傳弟子的玉牌,便是我們周天星宮的貴客,只是師命難違,不知師兄可否露出真面目,讓我們瞧上一瞧,也好向上頭有個交代?”
“哼,堂堂一個周天星宮,居然淪落到如此杯弓蛇影的地步……”
那人冷哼一聲,緩緩地將自己的面罩摘下。
這人的語氣對周天星宮大有不敬,那名弟子心中一怒,正要發火的時候,見到了那人的面容,卻立即說不出話來。
只見這個人揭開了面罩,面罩下面是一張極為恐怖的臉——
這人臉上只有半邊有著血肉,另外半邊臉則是露出了森森的白骨,深陷的眼窩當中似乎還有乾涸的血跡,十分的嚇人。
趙鐵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響這才猶豫無比地詢問道:“是……陸太昊師兄,您不是隕落了嗎?”
陸太昊曾經是周天星宮的真傳弟子之首,在周天星宮中幾乎人人都認得,在趙鐵山的心中,更是將陸太昊奉為心目當中的偶像。
所以,陸太昊雖然只剩下半邊臉,再加上他的真傳弟子身份玉牌,趙鐵山還是將他認了出來。
只是傳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