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小丫頭氣呼呼地站起來,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然後端起那碗湯藥重新回到衛萊身邊。“張嘴,趕緊把藥喝了!我再提醒你哦!快點給我好起來,早好了早走!”
“不走!”藥照喝,但是想讓她走,沒那麼容易。“這地方好,有山有水有美女美男,我為啥要走?”
“你憑什麼不走!”小丫頭瞪眼,“這裡又不是你家,你一個當客人的,身體好了當然得離開呀!”
“住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是我的家了!”她說得大言不慚。
“你住一輩子這裡也變不成你的家!”
“那我住一輩子試試唄?要是不成,下輩子我走!”
“你……”小丫頭又被氣到無語,兇巴巴地把一碗藥灌進她的嘴裡,然後轉身就走。
“咣噹”一聲把門關起,也把衛萊的笑聲隔住。
小丫頭委屈地憋著嘴巴,她發誓,這絕對是她這輩子見著過的最討厭的女人!
衛萊又笑了一陣,隨後發現那丫頭忘了再讓她躺下。
試著自己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右臂雖然可以動,但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美男又出現
想要藉著扭動躺下,可是折騰了幾下卻換來傷口處又泛了血跡。
火辣辣地一陣痛傳了來,衛萊暗罵自己是個白痴。
明明有求於人,還要故意拿人家尋開心,真是自找苦吃。
活該啊活該!
現在要怎麼辦呢?
總不好就這樣在床上坐一宿,那得多難受啊?
喊人吧!
無奈之下她決定用喊的方法再把那丫頭給叫回來。
於是,張開嘴,長吸一口氣——
“來——”
“別叫了!”
“咳咳!”醞釀好的叫聲被人突然打斷,衛萊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咳咳!”一陣咳,卻又震得傷口湛出更多的血跡。
“哎!”人是從窗子外頭竄進來的,直掠到衛萊的床榻邊,那麼的急。
啪啪!
伸出手,迅速在她的傷口周圍封住三處穴道,血立時就止了住。
衛萊在慌亂間一把抓住了來人的胳膊,大喘了兩口氣,這才止了咳。
然後仰起頭,對上那一雙清寧的眸子,本想要出言罵上幾句,可是面對著這樣一個清俊得渾不似世間俗人的……孽仗,她那句“你他媽的隨便進人家屋子”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大半夜的,你要是一嗓子喊出去,估計山裡的鳥兒都得被你驚著了!”
二十七八的年紀,淡淡的語氣,若有似無的神情,依然清冷,總是與人有著不經意的疏離。
衛萊沒吭聲,這人身上自然散出的檀香剛好蓋住了她身上的藥味兒,讓她很是滿意。
“不躺下嗎?”季莫塵微皺了眉,看向她抓著自己的那隻手。
他不是很習慣與人做這種近距離的接觸,更何況是個女人。
按常理來說,他像這樣望去,對方就應該很實時務地鬆開手。
只是他沒想到,身前的這個女子根本不能夠以常理來推斷。
對於衛萊來說,男女之間拉拉手臂,這根本不算個事兒嘛!
更何況,她既然把他拉住,打的就是多親近一些的主意。
曠世清雅男也有偷窺的嗜好
這個白衣男子附合了衛萊所有的對於異性的審美觀,這種幾乎只能出現在幻想中的人突然就這樣出現在眼前——
OMG!她不是古代保守到行不露足笑不露齒的女子,以她衛萊的個性,就算是直接一抬頭照著那兩瓣略微彎起的唇吻了上去,也是很正常的。
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