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一身狼狽而氣惱,恰恰相反,他心情格外愉悅,不僅因為找到了前行的夥伴,而且他也能與自己的小傢伙有了不一樣的難忘經歷。 二人穿著一身溼衣裳,去酒樓買了兩壺好酒,勾肩搭背,一路對酒當歌。 三月的天,會稽已經回暖了,加上有酒暖身,兩人都不覺得冷。 “晏晏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和你的眼睛一樣。” “草草你看,你和那月華一樣溫柔。” “晏晏,我為你唱首歌……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停!你這首歌實在太喪了!我明明是你媳婦兒,卻給你唱成了真兄弟!” 長孫燾又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因為我高興!而且我也不會唱別的!” 虞清歡也跟著灌了一口:“那就別折磨我的耳朵了!你唱的比鴨子叫還難聽!” “那我不唱了!” “不唱了!來,再幹一個!” 喝到後來,二人已經醉了,互相攙扶著回了驛館。 白漪初正在亭子裡彈琴,聽見一陣喧譁,她按住琴絃,問:“前面怎麼回事?” 身旁的丫頭答道:“王爺回來了。” 白漪初整了整儀容,蓮步輕移過去。 “美酒在握,美色在側,爽哉!” 虞清歡舉杯高呼。 長孫燾不樂意了:“你果然看中的是我這張臉!” 虞清歡大笑:“也讒你身子!” 長孫燾道:“你真不害臊!” 虞清歡道:“酒後吐真言,等我酒醒了,你想聽也沒機會!” 長孫燾道:“好吧,我原諒你了!” 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 “王爺。”白漪初柔柔叫了一聲,卻在看到虞清歡時,整個人怔住。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