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過這樣的疑惑,依令千金的才貌,怎麼會拿不下區區一個淇王?這究竟是為什麼?那還不是因為她南下時手裡握著能要長孫燾性命的利刃,長孫燾害怕了,最後才讓令愛落到那樣的下場。” “虞謙!你!”定北侯瞬間如暴怒的獅子,揪著虞謙的衣襟,怒不可遏,“老東西,你怎麼能把那麼危險的東西給一個孩子?!” 虞謙不慌不忙,輕輕拍了拍定北侯的手:“孩子?侯爺,你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都沒底吧?令愛是普通的孩子麼?恐怕侯爺心裡不止一次想過,若是這個女兒為男兒,定北侯府將會更上幾層樓吧?” 定北侯孔武有力,大手鉗住老邁的虞謙,彷彿只要輕輕一用力,這個風年殘燭的老人,就會在自己的手掌裡碎成齏粉。 事實上,他輕而易舉,就把這個瘦老頭提起來,晃來晃去:“虞謙,你最好把目的講清楚!否則本侯要了你的狗命!就你虞家現在來說,本侯捏死你們,就如同捏死一隻只螞蟻那麼簡單!” 虞謙劇烈地咳了咳,孱弱的聲音響起:“侯爺,老夫說這一大堆,可不是為了把人頭送到侯爺面前,任侯爺宰割的。” 定北侯目眥欲裂:“你究竟想做什麼?!” 虞謙冷冷道:“想做什麼?像老夫這種在陰溝裡爬出來的人,怎會看不到陰暗處。侯爺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埋藏著憤恨和不甘,你想為愛女報仇,想宣洩自己的仇恨和不滿,所以你一直蟄伏著,就等著恰當的時機。既然我們目標一致,何不同心協力?” 定北侯終是推開虞謙:“本侯想要淇王夫婦的命,把你的想法說來聽聽!” 虞謙一個踉蹌,但他並不生氣,整了整衣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定北侯上鉤了,當初推白漪初去作死,這個決定還真是做對了。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