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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的打量這個一臉溫和笑容,似乎很是老好人的男子。

男子銀箍束髮,沁玉翡翠鑲於玉冠正中,兩撇金絲鑲邊的銀白髮帶無風自動,男子嘴角銜著溫和的笑,玉骨折扇在手,一身紫衣白衫,趁得他如玉的臉龐貴氣而不矯揉,溫雅風流之礀渾然天成。好一個翩翩佳公子。水冰清心內不禁感嘆,卻又升起一陣奇怪的心思,打今日起便開始討厭起了這個男人。

不僅因為他剛剛壞了自己的事,還因為他嘴角安然自得的笑容和他眼底那溫潤乾淨的風景。安然?乾淨?哼哼!那是她多麼渴望而又求不得的東西,然而這個人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展現了出來,怎能不讓她嫉妒的同時又恨上了他,現下就開始想著要把他的那份安然和乾淨一點點的毀點,看他還能不能在她的面前笑的如此自得,活的如此自在逍遙,心無負累。

轉念又有些心驚,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心理扭曲到要像母后一樣把所有的美好事物都毀滅了才甘心嗎?明明是那麼的嚮往著那些美好的人事物,不是嗎?其實,母后也是可憐之人,只是她已經在權利和生存的鬥爭中失去了本心。自己難道也要和她一樣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個男人這樣笑著,她真的很想看看他笑不出來的時候或者說當他心中的那些正義美好的信念被完全毀掉的時候,他會是什麼表情。雖然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多惡劣,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去想象,並且強烈的想要去實現這個想象。

水冰清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既然這麼想了,就要去行動。

“公子好身手!”鄢然一笑,頭都沒回,直接接了葉嵐秋的穴道,湣�鵜揮懈芯醯剿�納幣庖話悖���淖呦蚱胗耮鰨�奘恿艘奪扒鍰嶠3逑蛩�畝�鰲R蛭���潰�飧齪煤孟壬�熱荒芄淮幼約旱呢笆紫戮認亂奪扒錚�勻灰不崬右奪扒鐧慕O戮認濾��

果然,齊玉祺在葉嵐秋的劍

將要砍上水冰清的背時出手了。水冰清只覺得一陣清風揚起一陣清幽的花香,齊玉祺已經以內力震落了葉嵐秋的劍。

早就聽聞藤州三公子菩薩心腸,不僅為人正義,樂善好施,而且還是惜花憐花之人。只不知他這“惜花憐花”惜的不僅是那牡丹芍藥,還有這天下一朵朵爭相向他開放的各色春花。有意思,有意識的很。

水冰清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她自己不會注意自己看著齊玉祺的眼神有多熱切,背對著她的齊玉祺也沒有注意到,只是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憤怒落敗的葉嵐秋。

葉嵐秋心中騰起一股無名火,不知所以,卻深深的灼痛了她的心。憤憤的看了齊玉祺一眼,收劍,走向了遠處。

她不懂這種快要把她灼傷的情緒名為“嫉妒”,而這嫉妒的源頭卻是因為她動了情。幾日的相處,那人真心的關懷讓她多年來被仇恨填滿的內心吹進了一陣不一樣的輕風。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

捏緊雙手,控制著自己亂躥的真氣,她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你怎麼可以有這種心情!會壞了大事的!不可以!不可以!

望著葉嵐秋僵硬著遠去的背影,水冰清的嘴角掠過一絲輕笑,衝著背對自己的齊玉祺道:“葉姑娘似乎受傷了?”

“我並未傷她?”齊玉祺顯然有些吃驚,回過頭來看著她,見她笑的一臉燦爛,明豔無雙,一時閃神,眼神恍惚起來。

“可你剛剛阻止她殺我,已經是傷了她了。”齊玉祺這個木頭,顯然跟花草呆久了,腦袋也快成朽木了,竟是沒有注意葉嵐秋對他的心思,如此,不是更加好玩?

齊玉祺在她開口時已經回神,暗罵自己竟然盯著人家姑娘發起了愣,實屬不該。聽她如此說,有些不解。但齊玉祺又不是真的朽木,一聽就知她在調侃自己,也不著惱,只大大方方道:“姑娘說笑了!”他這裡稱呼的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