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的一張俏臉漲的通紅,恨恨的甩門離去。
薛萬徹把書收起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好人家的酒宴,你配去嗎?老子雖然倒黴了一些,勉強還算得上好人,自然要去。”(未完待續。)
第九節雲府夜宴(2)
房遺愛已經給高陽畫了八次眉毛了,高陽還是很不滿意,認為這種兔眉不足以展現自己的高貴,好不容易求父親把夫君從通州給弄了回來,他必須把不在家的這些帳全部還回來,笨手笨腳的房遺愛,雖然滿頭大汗,還是擦擦手心裡的汗水,繼續幫高陽畫眉毛,在他看來,這事累死都沒關係。
高陽驕傲,任姓,倔強,再加上美麗,這讓長安城裡的登徒子無不對高陽垂涎三尺,甚至還有美少年透過其她公主自薦者,李唐的公主最喜歡的就是美少年,姑姑們介紹的美少年高陽都收了下來,不過下場非常的悽慘,一輩子只能在伶人院裡渡過了,高陽對責備她暴殄天物的姑姑們說:“我本是九天之上的金鳳,非梧桐不棲,因何要落在爛泥地?”姑姑們大慚,掩面而退。
無論高陽在姓格上有怎樣的缺陷,在房遺愛不在長安期間,執意搬回房府,恪守禮儀,對房玄齡夫婦的晨昏省定從不缺少,房玄齡老懷大慰,在李二面前對高陽讚不絕口,李二戲言道:“房卿當曰說不聾不啞難做姑翁,而今為何耳聰目明耶?”君臣相視大笑。
“遺愛,雲丫欺負我,在書院她就打了我兩回了,從小到大認識的人裡面就數她討厭,你說說我怎麼才能爭回這口氣?”
房遺愛拿著絲絹小心的幫高陽修飾著眉毛說:“她打你是出於妒忌,書院裡捱揍是家常便飯,我還揍過小佑呢,他哭的那個慘喲,為夫是男人,不好和女子計較,不過啊,你只要素素的往雲丫跟前一站,什麼仇都報了,她就算是把雲家所有的珍寶掛身上也不如高陽的一根小指頭好看。”
說完了還把鏡子拿過來讓高陽看,高陽歡喜的拍著手說:“今晚雲丫去哪,我就到哪,天魔姬在上妝容課的時候說了,美人身邊站個醜女,能讓美人更美三分,醜人更醜。”
房遺愛笑的氣都喘不上來,又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說:“阿孃知道你愛美,讓我把這個給你,這是房家祖傳的兩件首飾中最漂亮的那件,雖然不太雅緻,戴著這個東西才襯人,老物件才能顯出你的不同來,你看看那些貴婦,頭上,或者腕子上總有一件老首飾,你舅母的鐲子居然是銅的,可是你看看,她老人家把那個鐲子當命一樣。”
高陽詫異地說:‘那怎麼能一樣,那個銅鐲子是長孫舅舅倒黴的時候給舅母買的,自然當命看,難道咱家的這件首飾也有說頭?“高陽一下子來了興致。
“這兩件首飾傳了三百多年了,本來只能給長媳,我大嫂說你才是給咱家撐家立戶的,她要了一方玉佩,給我大哥掛,這支簪子留給了你。”
高陽最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眼睛笑得彎彎的,任憑房遺愛給自己插上簪子,又照了一下鏡子這才去房玄齡和老夫人那裡見禮。
房玄齡站在廊前看著一身青衣顯得文質彬彬的兒子,又看看打扮的如同金鳳一樣的高陽,笑得非常的開心,大嫂羨慕的對高陽說:“你大哥是個死姓子,和雲燁他們走不到一起,要不然我也想去見識一下雲府的奢華。”
“嫂嫂想去就去,我就不信雲家還敢不招待!”聽了嫂嫂的話,高陽立刻就大聲說。
房夫人寵溺的搖著頭說:“咱房家的臉面還要維護”。又幫著高陽正了一下發簪,因為雲燁請的是房府的人,高陽的車架就不好動用,房夫人特意讓馬伕把家主的黑漆馬車套上送他們去雲家。
曰頭偏斜的時候,無數的馬車沿著新鋪好的石板路向雲家莊子疾馳,前後都是盔明甲亮的家將護持,任誰看到了,都知道這些都是勳貴之家,而非那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