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隴右一趟,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被人控制,我寧願永遠不回憶起這段記憶,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恥辱,雲燁,神仙就能為所欲為嗎?“
衚衕海生怕雲燁發怒,連忙拖著虯髯客匆匆離去,在他看來,凡人被神仙利用一次怎麼看都不算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悲憤的不光是虯髯客,還有李靖和紅拂,直到今曰他們才知道,豪邁勇烈的虯髯客在雲燁師父手裡居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如同布偶一樣任人擺佈,這對心高氣傲的虯髯客來說確實是一個最大的打擊。
李靖今天特意向李二請旨,帶著虯髯客過來和雲燁商討南海的事宜,李二認為,需不需要幫著虯髯客還要聽雲燁的意見,所以就派了斷鴻過來,只讓他帶著耳朵聽,不許插嘴,他也只想聽談判的過程而已。
斷鴻似乎發現了一件極大的秘密,那就是有關神仙的秘密,雲燁師父到底是不是神仙滿朝文武都在猜測,抱著子不語怪力亂神的想法,他們認為雲燁的師父逍遙子也不過是以為博學的鴻儒,絕對不是什麼神仙,雲燁也一直都是這麼說的,現在,好像有了新的解釋。
虯髯客的身手如何斷鴻知道的很清楚,如果是生死相搏,自己必定不會是虯髯客的對手,這樣的高手在雲燁師父的眼中卻如同布偶,真是太驚奇了。
李靖紅拂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雲家,無論是誰被人家玩弄於股掌之上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所以連帶著對雲燁也就有了看法。
斷鴻笑嘻嘻的說:“今曰才知道雲侯在南海上的威風,虯髯客在你面前除了低頭之外,毫無他法可想,誰能想到,真正絕定大海歸屬權的人在長安,而不是遙遠的嶺南,雲侯真正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萬里之外啊!“
“有什麼屁話就說,少說一些好聽的,真正決定他們命運的是陛下,不是我。“
“這是自然,只是奴婢很想知道雲侯的恩師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相信不光是奴婢想知道,陛下一定也很想知道。“
“不光是陛下想知道,我自己都想知道,恩師對我來說就是恩師,一個善良的老人,一個慈祥的老人,一個睿智的老人,一個一輩子不為人知的老人。“(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節龐準的買賣
雲燁躺在椅子上,看這外面的空地發呆,小兒子云歡躲在後面玩弄父親的耳朵,不斷地摁下去,然後看父親的耳朵再支稜起來,他就是這樣玩弄旺財的耳朵的,只要旺財趴在地上,他就對這個遊戲百玩不厭,如今旺財站起來了,他夠不著,於是父親的耳朵就成了新玩具,雖然沒有旺財的大,他依然喜歡。
玩弄的時間長了,就對父親的耳朵沒有旺財的大就起了不滿,於是他就抓著父親的耳朵用力的一提……
孩子哭了很討厭,雲燁只好抱著兒子去轉悠,耳朵好像大了一圈,紅彤彤的,顧不上這些,先把小祖宗哄高興才是正經。
劉進寶不願意讓小少爺蹂躪他的耳朵,找老錢有點不人道,雲燁只好貢獻出自己的兩隻耳朵讓兒子繼續抓住,這才讓天下太平。
兒子執拗的就像那個討厭的李二,都說師父已經死了,怎麼還是不放心啊,李承乾,李泰不願意過來試探,就打發李治過來裝著一肚子的好奇心問以前的事情,如果是李治問,雲燁會把他向踢熊貓一樣的踢進竹林裡去,可是看李治尷尬的表情,要是再不知道是他父親要問的話,雲燁就太蠢了。
自己不管怎麼說,李二都會有疑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換了誰都不會太相信,再加上雲燁的信譽並不是太好,所以可信度就很低了。。
恰好虯髯客要過來,李靖為了洗清自己特意清了內侍來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