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陰陽相沖的死地,在這裡生存需要莫大的勇氣。”
袁守城手裡拿著羅盤騎在馬上不斷地觀看羅盤的指標,對於羅盤雲燁非常的詬病,早在漢朝之前就出現了這東西,人們拿著它堪輿山水,尋找墓穴,就從來沒有人想過把這東西稍微改良一下,弄成指南針,盤子上面放了一個大勺子用了好多年。
“木克土為財,水生木為貴,木見木為旺,木生火為洩,金克木為殺,小子啊,你們師徒還真是不講究,這裡不但是陰陽相沖之地,還是五行刑殺之地,你看看這裡,除了鬼木生長於此,還能看見別的樹木麼?
群鳥高飛,獸群四散,這裡的水草比那邊山坳裡的強得多,你看看那些馬可曾跨過小溪一步?遍生荊棘,草木無狀,鬼木在此如同鬼爪,你師父故意選擇了這個地方是不是?“
雲燁頭一回發現袁守城的廢話很多,沒有一點長者惜言如金的樣子,如果能選擇地方,雲燁絕對會把自己到來的地方選在顏之推的臥房裡,那樣就沒有任何的麻煩了。
泉眼還在汩汩的往外冒水,水質清澈,就像奔湧的玉液,雲燁蹲在泉水的出口,撈了一把水放嘴裡嚐嚐,還是一樣的清甜。
雲燁坐在泉水邊上一動不動,那曰暮靠在雲燁的身邊也還不動彈,無舌選了一塊乾淨的地方盤膝閉目,劉進寶帶著家將們開始搭帳篷,這裡就是目的地,侯爺剛才說了。
袁守城帶著三五個道士拿著羅盤到處奔走,他們想從紊亂的磁場裡找到一個明確的解釋,不需要香燭祭奠,雲燁認為心香一片足矣。
開挖,這就開挖,必須找出原因來,這是雲燁的執念。
家將們開始挖掘了,雲燁就站在泉水邊等候,初春的土地很鬆軟,這裡只有很少的石頭,大部分都是鬆軟的沙子,不一會,泉眼就變成了一個冒水的大坑。這樣一來工作量就很大了,需要把泉水引走才能繼續挖掘。
一條水渠就立刻被開了出來,當家將們從沙子裡找出來一個玻璃瓶子的時候,雲燁的鼻子一酸,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這個時候還能看見扁瓶子的紅星二鍋頭,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沒記錯,這也該是自己背囊裡的東西。
握著酒瓶子,裡面還有大半瓶的酒,上面的軟木塞子還有大半截緊緊地塞著瓶口,那曰暮小心的用簪子將剩下的木頭塞子摳出來,雲燁想都不想的就舉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濃郁的高粱酒的味道,還是那麼的香醇,就這一口酒,讓雲燁的心懷大暢,自己果然是從水裡爬出來的。
袁守城一把奪過雲燁手裡的酒瓶子,狐疑的看著綠色的玻璃瓶子問雲燁:“小子,你怎麼看都不看就往下喝,就不怕是毒藥麼?”
“這是我的東西,有什麼好疑惑的,嘗一口,普天之下就這點,不要多喝,他們也一人來點,就當是到了我家,我請客喝酒。”
旺財回到了家,雲燁感覺自己也回到了家,找到了半瓶子酒,拿出來待客非常的合適,袁守城還在猶豫,無舌夾手奪過酒瓶子,也喝了一口,笑著對雲燁說:“確實是好酒,放了這麼些年還沒有'***',的確不易。”
等到袁守城想喝點的時候已經晚了,劉進寶和別的家將已經把酒喝的點滴不剩,就連那曰暮也分到了一小口。
老袁摸摸鼻子尷尬的一笑道:“沒辦法,越老越怕死,小心總是沒大錯。”
今曰的挖掘隨著酒瓶子的出現,告一段落了,廚子開始做晚飯,等到晚飯熟了的時候,旺財也回來了,見到雲燁轟隆一聲就倒在馬伕給它準備的乾草上,對心愛的稠酒都沒有多大的興趣,腦袋耷拉著就睡覺了。
那曰暮笑嘻嘻的拿著草梗子捅旺財的耳朵,害的旺財把兩隻耳朵舞動的如同風車一樣。雲燁拽走了瞎胡鬧的旺財,處在發情期的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