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丈夫回來,讓他藏起,自己則出來與來客另室相陪;若此時恰巧又一熟客來到,她便與正陪的說此人前來討債,要應酬他離去。她迎到院裡,把來客推拒暗處,或許以時日,或乾脆褲子一脫,湊乎一次。
與此同時,她還讓男人劉德光專拉皮條,擴充套件業務,增加效益。
劉德光平時衣冠楚楚,出入與周圍有錢人群中。有些商家富戶的男人深居簡出,很少出外交往,往往閒得發慌,有人來串串門,聊聊天,當然來者不拒。劉德光甜言蜜語,談小道訊息,講吓流笑話,便很容易與人熟識。待混得爛熟,便今日打牌,明日喝酒,費用一手包攬,出手十分大氣。待成為好友,小糖人便殺上前去,或打牌同場,或喝酒同席,對其柔情蜜意,擠眉弄眼,百般*,使之魂不守舍,落入套中。那些人以為自己偷了朋友之妻,得意之餘,心有恐懼,當然要不惜重金安慰小糖人,讓她掩飾此事。
如此這般,小糖人與劉德光巧妙配合,周旋於多人之間,竟也少有人發覺,且收入不菲。
盧興是當地色狼大腕,當然是小糖人的主顧之一。
盧興身邊女人雖然很多,但對床上技巧花樣甚多的小糖人也是經常光顧的,自把心思放在肖聰兒身上,方才把她丟到了腦後。
做生意沒有不想發財的,發了財沒有不想發得更大的。小糖人與劉德光經營“半掩門生意,雖說賺銀子不少,但吃喝揮霍是個無底洞,二人還是覺得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盧興是富豪,每次前來隨手小費都不少於十兩銀子,多日不來,小糖人當然想得了不的。
小糖人讓劉德光再三相約,請他到家裡坐坐。盧興想著肖聰兒,好像掉了魂似的,哪裡肯去?
小糖人無奈,只得親自出馬,以有貴客請盧興陪席,給個面子為由,當著盧興手下,軟纏硬拽,把盧興拖進了家門。
好不容易拉來了有錢的大主顧,小糖人當然是格外熱情,撒嬌撒痴地盡力施展媚功。盧興一心想著肖聰兒渾身妙處,雖說不得不勉強應酬了一陣,但畢竟心不在焉,身下壓的是小糖人,心中想的是肖聰兒。
小糖人身口配合,玩了好幾種樣式,盧興方才借身出火,了草應付地射了一點,晃忽睡去。
——他晃晃悠悠來到肖聰兒店內,見街上無人,便徑直走進店門。肖聰兒見他來到,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內室。
盧興跟進室內,只見肖聰兒已經脫得赤條條地躺在一張竹椅上,眯眼假寐。
盧興喜不自勝,餓狼似的撲了上去。他一邊亂抓亂撓亂啃亂咬,一邊叫道:“小聰兒,好聰兒,你想死我了呀!” 大概是盧興掐擰*用勁太猛,對方尖叫一聲,猛然一推,盧興滾到床下,方才驚醒過來。
小糖人光身子下床,一邊攙扶盧興,一邊嗔怪道:“唉喲呀,剛才霜打茄子秧似的,沒一點精神,怎麼突然餓狼似的,恨不得把我撕吃了?”
盧興聽到小糖人聲音,方清楚剛才是做了一場夢,掐擰的是小糖人的老蠶豆,連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糖人問道:“你心上有何人,以致七顛八倒如此?你剛才夢中 ‘大蔥’、‘小蔥’、‘薅蔥’地亂叫,是什麼意思?”
盧興只得說了在肖聰兒面前多次碰壁之事,並請求小糖人相助。
小糖人笑道:“你身為男人,自詡玩妞大腕,叫我看你還不解風情。俗話說,強按牛頭不喝水,強扭的生瓜不會甜。你不分析具體情況,不管對誰都是一味厚著臉皮胡纏,腳不給你踩腫那才叫怪!”
盧興求道:“小糖人,甜姐姐,你經驗豐富,請幫我一把,洩洩我心頭之火!”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歹毒的幫助。
33、歹毒的幫助
33、歹毒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