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啊,那個,叔叔在外面其實沒有時間給冰霽買什麼禮物的!”黑衣人尷尬的說道。
“你不記得我生日了?叔叔,你真討厭!”冰霽怒時更是臉上一塊青斑扭著,墨宗浚只好扭過頭去不看她,但彷彿被墨宗浚玉樹臨風的外表所吸引,冰霽雖然生氣但眼神卻在墨宗浚身上游離了一段時間。
“啊,哦,這個人就是叔叔給你帶回來的禮物了!”黑衣人趕忙拉著墨宗浚來到冰霽面前。墨宗浚對這個黑衣人倒是沒什麼反感,但是對於這樣一個故作活潑可愛的小女生卻是討厭至極。
“夠了,誰是禮物?離我遠點!”墨宗浚怒道。
而此時的冰霽非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更加‘嫵媚’了一般,對黑衣人道:“爹爹在裡面等候多時了,叔叔請!”
墨宗浚隨著黑衣人便走了進去,在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面容蠟黃身形枯槁的老頭,此人似乎有氣無力的抬了抬手便有數人走了進來道:“霸天宗主,教主此時正在休息,你們還是過一陣子再來吧!”
墨宗浚看著這樣一個瘦小乾枯的老頭居然對自己這麼無禮,上前朗聲道:“你就是魔教教主?”同時,散發出陣陣魔氣,彷彿在這洞窟之中,墨宗浚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早知道自己連黑衣人都打不過還要強出頭。
“小子,你的魔氣怎麼會這麼強?看你的修為根本不是什麼能耐的人,來這囂張,還不給我跪下!”頓時,一陣威嚴傳來,墨宗浚登時動彈不得,心驚道:“縛神心術?好厲害的老頭子,今天我死也要跟你同歸於盡!”
墨宗浚想著,一劍刺去,黑衣人沒想到墨宗浚如此不講情理的就截然出手,一時間根本沒有阻止墨宗浚的能力。
魔教教主竟然在墨宗浚認為勢在必得的時候突然間消失了,墨宗浚驚聲:“魔氣幻形?”只聽耳邊“嗡!”的一聲響,墨宗浚頓時失去了知覺。彷彿進入一陣陣狂熱,墨宗浚朦朧中覺得自己似乎擁抱著女人,此時,墨宗浚一陣劇烈的顫抖,竟然好像與人交合了一般暢快,但同時,靈氣的流出更使得魔性的爆發,醒來見了床上斑斑血跡,美輪美奐的身體在暗暗的光線下似乎恰似遠山平復幽曲,柔柔的自腳到臂。墨宗浚被冰霽用三花百情丸喂下,自然難以抵抗這般強烈的**,但冰霽又是處子之身,卻是奇怪,但此時的墨宗浚根本沒有了理智,野獸般撲向冰霽。
第二天,墨宗浚只覺”
冰霽無語,任憑淚如雨。
情生情滅,幾年孤獨。
緣起緣落,幾番離索。
是夜,魔教已經張燈結綵,酒宴過後,墨宗浚來到洞房,看著靜靜安坐的冰霽,輕輕的將蓋頭挑起。一夜纏綿……
塵鈞的到來卻使得這場大會不知為什麼變得異乎沉重,討論的事無非道法的精進與參悟,根本沒有什麼味道。塵鈞對嶽清小聲道:“道兄,墨宗浚和石默怎麼不在啊?”
“哎,墨宗浚在我閉關之時修煉了御極道宮的密門道法,此時已經成魔!”嶽清說完,似乎很傷心,眼神中出現了焦急與無奈。
塵鈞想了想,心裡沒覺得有什麼動盪,便道:“那石默呢?”
“石默由於在禁井中被魔性侵蝕,現在在忘塵寺!”嶽清幽幽的道:“石默恐怕再也不能修煉道法了,魔性太強,已經被我廢了道法元丹!”
“你廢了他?”塵鈞一驚,大呼一聲,引得眾人莫不看來。
“石默已經被千年前的魔神附體,不廢了他,難道等他來廢了我們嗎?”冢神派掌門古承道嚴肅的說道。
“石默的我兄弟,沒你的事!”塵鈞繼續問嶽清:“就是因為這就把石默的道行廢了?
嶽清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古承道卻怒了,道:“天地觀的門人如何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