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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直接上去就是了!」說畢,康以時站在客廳,環看了大宅一週。

這天,大宅裡尤其冷清,氣份詭異。雖然有著很大的窗戶,可灑進來的陽光還不足以把大宅照亮;因此,大宅內一向燈火通明,幾乎二十四小時都亮著大燈。今天卻是隻亮了幾盞暗燈。平日茶几上都總會有著誰在喝茶丶用茶點的痕跡,留下杯子什麼的;今日卻像只鋪著灰塵。空氣也似乎比平日的要來得冷。

她走進大宅已好幾分鐘,卻還只見著嬌姨一個。像是影子般的林立強沒有出現;皇甫霞那很能擾人的聲音也沒響起;其至平日進進出出的保鑣丶隨從和傭人都不見了縱影。想起來,平日總在門外的司機和花王,今天也不在。

「林立強呢?」

「林先生到臺灣了!」

「那三小姐呢?」

「三小姐也回臺灣了!」

才不過是幾天前的事,皇甫霞還是如螞蟻愛蜜糖般黏著皇甫枝而把公事都撇開;林立強跟是那麼多年來一直追隨著皇甫枝,幾乎形影不離。一下子,誰都不在,只留下了虛弱的皇甫枝。虛弱。

她的心開始慌亂,急步跑上了階梯,來到皇甫枝的茶室門前。正要推門進去,一絲不祥的感覺閃過。

茶室,是個特別的房間。不因為那是皇甫枝襌修的地方,也不因為那曾是她們的慾望斗室。每次進入這個密封的丶有著獨立空調的房間,無論是為著喝茶,還是和自己進行困獸鬥式的□□,皇甫枝都會讓保鑣跓守在房間外不遠的地方。康以時並不知道其底蘊,也從不過問,但還是能感應到這個房間有什麼藏在其中;這理所當然地讓皇甫枝獨自留在茶室這事顯得極為不妥。

她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力度是隻能讓敏感的皇甫枝聽見。她一向身體虛弱,突如其來的巨響會讓她的心跳加劇;這是眾人的習慣,把一切的聲量儘量調低。沒有回應。再輕敲了兩下,同樣沒有得到回應。鎖著眉頭,她推開了門。

偌大的茶室裡是極端的空洞,連該有的茶香也沒有。她細步走進去,嘗試在房間裡找著什麼不同了的地方;但見著的還是一樣的陳設,牆上的字畫連隨風擺動這等小動作也沒有。直到來到沙發旁,方發現茶几上置著的不是所費不菲的古董紫砂茶具,而是槍枝和好些看似是暗器的玩意。正要看清那這些玩意,才瞥見皇甫枝面無血色地躺在沙發上,暈了過去。

二話不說,她把皇甫枝橫抱在懷裡,急步弄到車裡,把她送進了醫院。

「放心吧!」景夕遙坐到垂著頭丶緊張不已的康以時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dr hung 是聖手。阿枝不會有事的。」然然對自己忽然這樣稱呼皇甫枝感到有點訝異。

「我看皇甫小姐鼻頭有肉,沒那麼容易倒的!」伴著景夕遙趕到醫院的劉卓凡無厘頭地說著。她實質對面相是毫無頭緒的。

「打了好幾次林立強的手機,都找不了他。」康以時嘆了一口氣。沒想過自己竟然在這種關頭需要找他,卻竟找不上。

確實,她不覺得皇甫枝會死。不知那裡來的信心,她知道皇甫枝不會讓自己在她懷裡離開。讓她惶恐不已的,是對皇甫枝一直承受著的痛苦毫不知情。撇開她的過去,她是連皇甫枝的現在也不瞭解;這正是她在這個時候竟然只想到要去找林立強的原因。只有他,對皇甫枝的身體最為瞭解。

實在,別說是對皇甫枝,即便是坐在身旁這愛著的女人,她也毫不瞭解。扭頭凝視著景夕遙,她感到無比的愧疚。

「dr hung!」景夕遙比誰都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醫生的跟前。「皇甫小姐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只是血糖偏低而暈厥。疲勞過度了吧!留在醫院一個晚上,觀察一下吧!」

「那就好!」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