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淡淡的,不衝動的,但是讓彭竹有了安全感,有了依賴感,從而,愛情的小苗慢慢地生長。
歐鵬對彭竹也挺滿意。沒有乾柴烈火的激情,有的是細水長流一點一點瀰漫起來的感情。歐鵬想,這個女孩子做老婆,其實是很不錯的吧。
唯一讓他不滿意的一點是,女孩子很害羞,很矜持。幾個月過去,兩個人仍然只是拉拉小手而已。連親吻,都是蜻蜓點水。有時候歐鵬情動,舌頭要伸進去的時候,彭竹會生氣。她不會罵人或者是發飆,只是皺著眉頭,輕輕地卻果斷地把歐鵬推開。
所以,歐鵬看著手機上厲劍的號碼,心想,那天發瘋一樣地跟厲劍調情並做到最後,根本原因是慾求不滿吧。
彭竹就好像淡淡的霧,籠罩著,纏繞著,卻摸不著抓不住。厲劍就像……利劍一樣,尖銳刺激。他的獸性和慾望好像實體化了,一伸手就能觸著。不僅如此,還會刺入歐鵬的身體,找到被包裹得很好很久的那一點,挑開,並焚燒,直到煙火中,名為歐鵬的那種雄性的氣勢和狂躁的慾望,也跟著實體化。
那個不像是性愛。歐鵬的記憶中,性愛就好像舞蹈,優美,醇厚,色情並淫蕩的舞蹈。跟厲劍,就好像戰爭,彼此征服的殺戮。無論是侵入,還是被侵入,最終,雙贏的戰爭。
歐鵬喉嚨裡發出了低聲的呻吟。那一次已經是兩個多星期以前的事情了。只是一想到厲劍,就覺得渾身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躁動不安。歐鵬做夢也想不到,第一次跟男人做到最後,第一次被插入,居然就插射了……明明厲劍沒有啥技巧,明明那個人野蠻而粗魯,但是那高潮,卻是……我靠……無法形容……
他沒有給厲劍打電話,厲劍也沒有來找他。還記得第二天上午在賓館前的分手。厲劍只是看著他,然後上了計程車,揚長而去。歐鵬卻在路旁站了很久,滿心的,不知道是懊惱還是回味。滿身的,卻是痛楚。一身都在痛,似乎連骨頭都在痛。更不用說那個隱秘的地方了。
8
“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再過二十小時左右,開始行動。”眼鏡男說完,挨個地看了一眼,收拾好東西,走了。
奇狼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順手操起幾個戒指狀的鐵箍,戴在右手上,皺著眉頭說:“就這麼些玩意兒怎麼幹活?飛狼,看樣子還是你的裝備過硬些。”
飛狼玩著一把細長的匕首,冷笑一聲:“別把交通工具也算在內。如果碰到什麼劫道或者攔路虎,這麼個匕首有什麼用?殺了委託人還是自殺?最起碼,也得弄個什麼火器吧。我不指望什麼全自動半自動,至少也要把格洛克吧?”
跳狼舉著手中的小罐子,哭笑不得:“好歹那些個玩意兒還有些殺傷力吧?我這算什麼?女性防狼必備武器?這東西能夠幹什麼?”
奎狼笑嘻嘻地東看看西看看,不停地玩弄著手上的一枚手雷,心情看上去極好,吐出的話,卻尖刻得不得了:“放心,真要出了什麼意外,我的這枚手雷,炸不死他們,也得嚇死他們。”
渣狼小吳看著手上的一截繩子,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這個不是國安局的工作嗎?他們應該有的是裝備吧?”
厲劍手指輕輕拂過手上的利刃,手腕一翻,利刃插入袖口。他伸手開啟電腦,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早就不是軍人了,而且,這裡是北京,首都。各位打算把這裡闢為戰場嗎?”厲劍插入u盤,慢慢地站了起來,掃視著這幾個人,平靜地說:“那時候接到任務,你們也會這樣質問上司,抱怨武器裝備?”
幾個人立刻閉上了嘴。
厲劍挺直腰板:“我們早就不是軍人了,所以那時候養成的習慣,學到的技能,就都可以放下了,是不是?如果這樣,我們就回去吧,老老實實地在保全學校呆著,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