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莫名。
我走過去把窗戶全部開啟,粉色的薔薇花瓣如同星雨般飛入。我朝安娜招了招手,指著窗外笑,“風景如畫啊。”
窗外是個大花園,明亮的陽光下,大片大片的粉嫩花朵,似翻飛的流光。
風揚起了安娜的白色頭紗,光澤流動中,盈滿了整室的瑰麗。
“外面陽光那麼好呢,……新娘,笑一笑會比較好的。”很不搭調的一句話,其實只是想讓安娜看看窗外的陽光,也許心情會好一些。
門輕輕的被開啟,穿著得體的男士勾起手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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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看見那群瘋男人們?”
我再次開啟安娜房間的門,探個腦袋進去問。
婚禮結束後,主持宣佈到戴倫城堡的狂歡正式開始。我上了安娜的馬車,然後就再也找不到愛德華。
“最近流行一種桌上的賭博遊戲,他們應該在樓下左邊第一間。”她換著禮服,又對我說,“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我點頭,“賭博啊,你會麼?”
“不會,但是現在很流行的,走吧,去看看。”
愛德華果然在那裡。撐著頭,無聊的喝著酒。
我跑他旁邊站著。
房間裡的空氣不大好,煙味很重。他坐在桌子的最裡邊,手裡拿著幅撲克牌。看到我過來,把我拉下去親了一口,“親愛的,你來啦。”
舉止親暱得有點不正常,我直接不想搭理他。湊過去看他的牌,沒看懂。
牌的樣子大致和後世差不多,但是沒有點數,牌面上就是畫著方塊桃心。
正想問,旁邊突然有人大叫一聲,“我贏了,給錢給錢。”
愛德華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沒顧我掙扎,伸手抱我到他腿上坐著。
我指指手邊的彩色圓片,“就剩這麼點兒了?你一直在輸?”(圓片……就是籌碼那種)
他撩撩頭髮,風情萬種的朝我點頭,示意我幫他抓牌,“你一直不在我身邊,我沒心情玩。”
“……殿下,”我很正經的湊他耳邊,頓了頓,跟著他不正經起來,“照你這樣沒心情的輸下去,不要連我買內褲的錢都輸光了啊。”
他挑眉,不以為意的笑笑,眼神氤氳,“不要緊,我喜歡看你不穿內褲的樣子。”
“你喝酒了?”
“沒有。”
我盯著他的眼睛挑眉,他撲哧笑起來,“好吧,就一點點。”
看你現在風騷的樣子,鬼信你才喝了一點點。
一把牌玩完,他又輸了,還很高興的把最後兩枚彩色圓片扔出去。
“我的寶貝來找我,不陪你們玩了。”
我連忙把他拉走。並無比悲催的發現,這貨喝醉了更賤。
醉酒的人都是瘋子。
出門拐個彎就是客廳,空氣頓然比剛才清新了許多,我一把把愛德華甩進沙發裡,揉著胳膊,重死了。
他撇撇嘴,眨巴著深藍色的大眼睛,用純真無辜的眼神看我,“索菲亞,親。”
我把他的臉當做泥巴來揉,今天他,好像特別興奮。
興奮得都過了頭了……
悠揚的鋼琴聲從大廳另一端飄蕩過來。
廳裡的人不少,彈鋼琴的人大概是個很有地位或者很美貌的人,不然,也不會吸引那麼多人的目光。
我把愛德華甩在沙發上,動靜頗大。愛德華又在這邊鬧騰了這麼久,也沒人注意。這是很少有的,他出現以後沒被人圍起來。
一個發愣的空當,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