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你就開始Φ吧。在這個世界上,最沉重,最不可改變的東西,莫過於真相。如果你的推斷與這根‘真實的羽毛’一樣沉重的話,那麼,你就贏了。相反,如果你的推斷始終無法壓過這根羽毛,那麼結果……你應該很清楚了。”
這是生與死之間的博弈,更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的爭取。
但是,白痴的臉上現在卻沒有看到任何的緊張。相反,他顯得極為放鬆,似乎早就已經勝券在握。
“那麼,我就先從故事的開始說起。”
白痴清了清喉嚨,一邊點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開始陳述——
“在這個世界上,有著一種名叫恐魔的七級魔獸。魔獸的力量來自魔族,它們可以擁有許許多多獨特的能力,其實力的強大更是經常讓人膽寒。”
“根據我的推斷,這頭恐魔會在趁著人心虛弱的時候,開始侵蝕對方。掌控其心智與身體,讓被控制的人做出許多平時根本就不會做的事情。如果被控制的人本身就處在意志不堅定的時期,那麼控制起來,就顯得更加簡單了。”
說到這裡,白痴做出一個呼氣的動作,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奈——
“很遺憾,這一次這頭恐魔的目標,卻是一個孩子……一個本不應該遭受這種折磨的孩子。她,就是我的女兒,麵包。”
“胡桃”在旁邊聽著,隨著白痴的解釋,天平原本沒有對方東西的一頭開始匯聚起一些水銀色的液體。“胡桃”瞄了一眼這些與羽毛維持著平衡的液體,再望向白痴。
“麵包是一個好孩子,但是,也是一個在某些時候會濫好人的女孩。她會前往孤兒院這一點,我絲毫都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悲劇,也是從這一刻開始誕生。”
白痴仰起頭,望著天花板,冷淡,而沉默地說道——
“公主孤兒院的院長,萊茵?尼羅。這個人被賽亞掌握了一些對兒童進行猥褻的情況。但,可能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將其法辦。”
“麵包今年已經十三歲了。長得很漂亮,已經足夠擁有讓男性動心的魅力了。很漂亮的她在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進入了孤兒院,理所當然的,進入了那個道貌岸然的孤兒院院長的眼裡。”
“之後的事情……可能就有些難以啟齒了。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用了什麼手段。但,他應該是已經得手了。在得手之後,就像是為了誇耀自己的勝利一般,他剪下了麵包的一小撮頭髮,做成了書籤。就像是用來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樣。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去思考這樣做對面包到底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在經歷了這件事之後,一向開朗的麵包,開始陰沉起來。她的精神狀況也變得極端不穩定,很糟糕。而在這樣的狀況之下,精神已經處於崩潰狀態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抵擋住恐魔的侵蝕。很快,就被那頭魔獸佔據了吧。”
白痴搖了搖頭,十分惋惜的做出嘆氣的動作,繼續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理所當然了。被恐魔控制的麵包在十月二日晚,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再次前往地下室約見那位校長。我估計,那裡大概就是她被那位校長‘欺負’的地方。在到達之後,萊茵校長壓根就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多嚴重。他大概以為自己能夠再次享受一下這個美麗而嬌小的身體吧。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等待他的,卻是死亡的結局。”
“麵包知道怎麼殺人。也知道怎麼才能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殺人。在殺掉孤兒院院長之後,被欺負時留下的心理陰影讓她暴走,出於強烈的報復心態,她將校長肢解。我估計她的行動方式是站在校長身後動刀,這樣的話,就可以和自殺的下刀方式相同。同樣,也能解釋沒有反抗的理由了。”
“在此之後,殺了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