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開來了。
吱啦————
銳利的鋒刃切開弗埃夫人的右大腿,那一瞬間,白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立刻收起匕首,用雙手拉住大腿兩側的肌肉,用力將其撕開。隨著那如果凍狀的血塊從中溢位,一個事實,也擺在了白痴的面前。
………………腿骨的一段,消失了。
“哦呵呵,看來是腿骨被打斷之後,再強行挖出來的啊。有趣。這就是你所要的答案嗎?”
“………………啊。答案,明顯了。”
白痴鬆開手,站起。冰冷的瞳孔默默注視著身下這具變形的屍體。此刻,他的大腦開始將所有的訊息進行整合,分析。也正是在這個時候……
“呀啊————————!!!”
娜娜的尖叫聲,在鎮長官邸內傳播了開來。而那原本以為快要停下的暴風雪,此刻……
再次發出低沉的嗚嗚之聲……
正文 127,非血緣的遺傳
陰暗的大房間裡,鳥籠晃盪……
這裡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也分不清是上午還是下午。。小麵包整天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縮在角落裡,抱著自己的膝蓋,把頭埋在裡面。
籠子裡的餐碗中,剩菜剩飯一大堆。
說實話,這個小丫頭現在很餓。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有多少時間沒有吃東西,只有肚子越來越餓的感覺,始終折磨著她。
別的孩子剛開始也是不吃不喝,有些是倔強,有些是吃不下去。但,長久的飢餓終於讓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投降,把手伸向那些殘羹剩飯。可即使如此,小麵包依舊沒有去動,不管她現在感覺有多麼餓。
近6年的家教,不在危險的環境下吃陌生的東西,已經深深的鐫刻在這個小丫頭的腦海之中了。
哐啷啷啷——
不知被封閉多久的大門被再次開啟,藉著房間內再次亮起的燈光,鳥籠內的孩子全都醒了。
老鼠頭走了進來。他(她)的手中拖著一個大麻袋。這個人走到手術檯旁,將上面一個女孩的屍體搬了下來,放進麻袋,然後紮好袋口,拖到一旁控制鳥籠上下的開關下。
在那裡,已經有三個麻袋,躺在那裡了。
小麵包從膝蓋中抬起頭,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下方正在進行的這一切。如果那些因為恐懼而縮在鳥籠一角的孩子能夠稍稍往這邊看一眼的話,他們就可以看到,在這個5歲的孩子臉上竟然會出現一副如此空洞的眼神。除了那兩道從未乾涸的眼淚之外,她的臉上竟然沒有了不久前的那種驚恐、害怕、與擔憂。就如同一個局外人一樣,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對危險的超強適應性,以及對恐懼的快速免疫……是嗎?
不過,當鼠頭人將麻袋如同垃圾似的扔在牆角的時候,兩道淚水……還是從那雙空洞無神的翡翠色瞳孔內,流了下來……
鼠頭人拍了拍手,再次走到那些實驗器材前。他從懷中摸出幾個新的溶液,開始在那裡調配著。很快,他就調配出理想中的藥物,點了點頭。
鼠頭人抬起頭……
這一刻,那些孩子們已經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大叫一聲,紛紛縮在鳥籠的角落裡,抱住頭。鼠頭人透過籠子下方的柵欄,似乎很欣賞的看著這些孩子們的掙扎。但是很快,他就把目標定在其中一個有著粉紅色頭髮的小女孩身上。
這時,這個小女孩也抱著頭,和其他所有孩子一樣,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可以說,她表現的十分普通,就和其他害怕的孩子一樣,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理應感到害怕,感到恐懼,不是嗎?
所以,她看起來萎縮著,和其他人一樣顫抖著。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普通和平凡,讓鼠頭人有一段時間把視線從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