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麵餅能比得的。
而且這兩人都吃得文雅,聽不見哧溜哧溜吸麵條的聲音。
安安靜靜悄無聲息的吸麵條……好怪異滴!
永安侯放下筷子,用棉巾擦了擦嘴:
“什麼時辰了?”
“子時三刻,侯爺,昨天就熬了一|宿,時候不早了,快休息吧。”
錦言誠心誠意勸道:“身體是差事的本錢,要注意身體健康啊。”
身體是差事的本錢?
這話新奇,意思倒是淺顯明白。
永安侯從善如流:“這兩日辛苦了,早點休息。”
不知說自己還是說錦言。
“恩,我這就準備睡了。”
錦言伸了個小小的懶腰,這不您老人家還沒走嗎?
永安侯見她慵懶地象只貓似的,不由好笑:
這衛四,不知怎麼長得,這種不雅動作不應該揹著人才做?
她卻就這麼隨性而為,不管在他還是母親那裡,都這樣。
不拘束,不造作,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偏偏又令人生不出厭惡之心,只覺得她自然純粹得象個孩子。
哪有這麼好!
錦言若知道永安侯這樣想,肯定會反駁!
這還叫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別人手底下討飯吃,哪有自己當老闆痛快!悲催得很啊……
“你先前在弄桃花?”
永安侯低頭檢查手裡的紙張,再次確認無遺漏及不明之處。
“是。”
自從她去長公主那裡悲情了一把後,全榴園的人都幫著她**,永安侯聽說過也不為奇。
“做什麼?”
永安侯隨口問道。
“做薰香塊、桃花粉啊、桃花茶啊、香囊荷包、泡酒啊,很多用處。”
錦言扳著指頭細數,的確,桃花的妙處還真不少。
“噢……給我個香囊吧。”
要的自然。
啥?!
沒想到永安侯會說這個,錦言有點小結巴:
“香……香囊?”
“唔,要桃花的。”
永安侯一點也沒有嚇到人的意識,說清要求,點明品類。
錦言不樂意。
要瓶酒或茶還行——
香囊香囊,除了花瓣,還得要外面的囊啊,又不能隨隨便便找塊布頭就包起來了,憑什麼我要花上功夫繡上個千針萬線的送給你啊?
對於花錢能買到的,錦言歷來大方得很,但對自己親手做的東西,最小氣不過,輕易不願意送人。
那是!
時間就是生命,花費生命做的東西,隨便送給個不懂或不珍惜的人,還不如送錢來得痛快。
“侯爺,我女紅不行,平時不怎麼做東西的。”
錦言一臉為難,她才不做呢,累眼費神的,堂堂侯爺,還缺她一個香囊?
女紅不行還好意思說得這樣大聲?
永安侯看她一眼:
“不是說賞花會穿了條與眾不同的裙子?”
人人都知他永安侯有個會打扮美若仙子的夫人?
“那個是府裡繡娘做的,我只是想了個樣子。”
這沒什麼好瞞的,那條裙子,除了選布料和畫圖樣,她一根針都沒動過。
“那你畫個樣子,讓身邊的嬤嬤,噢……就你那個陪嫁的,是夏嬤嬤吧,她繡工可以吧,你看著找個長相順眼的,”
永安侯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要深藍或青碧料子,繡桃花,男人佩帶的。清雅穩重。”
他回想著那香囊的樣子,卻記不清到底是哪個顏色的。
“好,侯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