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的時候?
現如今就是逗你玩兒!
你贏了也是輸,輸了還是輸!
……
長公主一定、肯定、必定是抱著這種心理,積重難返,凡事都要與兆和公主別苗頭!
只是,這般鬥來鬥去,不知,到底誰是貓誰是老鼠。
或許兩人都當自己是貓,對方是老鼠吧?
錦言理解歸理解,換做她肯定不這樣,浪費時間浪費心情嘛!
有實力的時候,一下蓋死多爽!
nba投籃掌聲最響的。要麼是蓋帽要麼是遠投——不就是明證?
若是她,要麼乾脆無視這個人,淡漠到空氣狀;
要麼就找個由頭,打蛇打七寸,只一擊,讓她自此再沒有爭鬥的心氣兒……
可惜,她不是。
所以,在宮宴上見到兆和公主時,錦言還是按照禮節給她見禮。
當著太后的面,兆和沒為難她。風涼話一絲皆無。很簡單地放過了。
錦言見她笑得慈愛親近。心底暗歎口氣,看來還真有好戲在後頭等著——
長公主與兆和公主怎麼可能握手言和?
就是她自己,上次在安親王府的賞花會上,還讓兆和外家的小姐折了進去。大家是仇人好不好,這般親近所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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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大紅衣裙的錦言坐在一群四五十歲的中老年婦女中間,象石鍋拌飯最上面的煎雞蛋,把缽裡的米飯蕨菜等各類食材全遮擋了。
她那張臉實在是年輕地有些對不起大家,與同品階的夫人們一處,象極了誰家坐錯了地方的孫輩。
這般的光彩照人,想不高調都不成。
太后見了就笑,對身邊的皇后道:
“哀家一早就知道昆哥兒媳婦沉穩,你瞧瞧。小小年紀,倒是氣定神閒。”
皇后順著太后的目光看過去,也抿嘴笑著附合:
“可不是呢,比起那些老夫人們,氣度不凡遑不相讓呢。”
“大過節的。又不是春宴,別讓孩子乾坐著為難,”
太后衝一旁的心腹女官道:
“去將永安侯夫人請過來,在哀家下首搭個坐兒。”
宮宴的位置是有講究的,按照品階預先安排好,哪怕是同品階的,也不能按照親疏遠近隨意調換位子。
所以等太后把錦言喚走後,坐在她周圍的夫人們都輕輕吁了口氣,自在了些。
雖然永安侯夫人表現得落落大方,溫良謙和,未曾開言先笑盈於面,家長裡短的也能搭上話,可大家還是覺得有壓力,總歸是太年輕了些……
自家的孫女都比她還大上幾歲……
錦言按著太后的吩咐調了位置,剛坐穩安置好,就聽兆和公主笑言道:
“素來聽聞子川媳婦是個美人兒,今兒仔細瞧瞧,可不是絕色嘛,生生把我們比進泥土裡了!”
“你這張嘴啊……”
太后笑得慈愛:“娶妻娶賢,絕不絕色的倒無關緊要,哀家就喜歡昆哥兒媳婦這幅沉穩。”
“可不是呢,就說這大紅色再俗氣不過,穿在子川媳婦身上,愣是有股子雅緻出塵!”
兆和繼續跟進。
做為話題的中心物件,錦言拿捏著面部表情,微羞帶笑不語。
兆和這話,怎麼聽,都是誇獎的好話。
長公主不樂意了:
聽上去明著是誇錦言,把別人比成泥土,這是給自家拉仇恨值吧;一會兒又暗諷錦言的出身,什麼雅緻出塵,真當她是傻子聽不懂?
“那是,皇妹說得極是,昆哥兒媳婦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