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情,而排除了身體劇毒的斷腹也放棄了再次的攻擊,只是用那種陰冷的眼神,身體豎起了不長不短的高度,那雙小眼睛充滿著敵意。
蛇奴踉蹌著從籠子裡走了出來,走的很慢,似乎沒走一步都要用出他全身的力氣,微微顫顫中,他的一雙腳終於踏出了那個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籠子,那傢伙徹底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他的整個臉頰都已經成了紫黑色,恐怖無比,鬼烈看到這一刻,不由的笑了出來,嘿嘿聲傳遍了看臺的每一個角落,蛇奴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可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這個混蛋竟然站的更加的穩當了,不過身體的黑紫之色卻是更加的濃厚,他的一雙手臂的衣袖被高高挽起,全部的筋脈都是黑色一片,就像一條條漆黑的蚯蚓纏繞在上面,那傢伙慢慢的抬起頭,一雙眼睛的周圍也都是漆黑無比,他慢慢的伸出雙手,成抓狀,用力的探了出來,對準了看臺上的一根巨大的木柱,突然身體急速的向前衝去,黑爪瞬間抓到了木柱上。
一個個凌厲無比的指印出現在了木柱上,很深,很亂,觸手處的每一個小洞口彷彿都用烈火焚燒過一般,漆黑中帶著一絲的碎屑飄落了下來。
那傢伙猶如瘋了一般,雙手絲毫沒有停頓,已經不知道疼痛,而看臺下的眾人也是屏住呼吸,死死的看著。
第395章 神經病教出來的怪物
第395章神經病教出來的怪物
臥佛寺一處廂房安靜異常,跟廣場上熱鬧非凡的場面有著截然的不同,廂房位於一個環境清雅的小院,四周樹木林立,即使在大冬天,這裡也是青色一片,廂房的擺設看上去簡陋,其實卻是奢侈不已,凸顯出了主人明顯的愛慕虛榮心態。
人,凡是愛慕虛榮又不願刻意展露在別人面前的人,總是想方設法的掩藏,表面上做出一副道貌岸然低調無比的姿態。
臥佛寺的主持名叫阿伯圖,是個典型的現實主義的和尚,何謂現實主義和尚,其實就是和尚中的道貌岸然愛慕虛榮者,這種人沒本事,卻偏偏要做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此處靜室是阿伯圖的休息之所,安靜異常,一來可以避免別人的打擾,在外界卻是傳揚靜心修佛的決心,其實阿伯圖是不願讓人看見他那一屋子從泰國蒐集而來的奇珍異寶,佛者,真正修行者,不論多苦,多累,多吵雜,都要忍受,忍耐,堅持不懈,在逆境中求的真經,方為大乘者,留戀滾滾紅塵中的一些俗物,並且挖空心思的遮掩,阿伯圖不折不扣就是一個現實主義者,而臥佛寺碰見一個這樣的傢伙做主持,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這個傢伙此時正盤坐在一張小木桌的前面,在他的對面,是一個形同枯木的老者,邋遢的服飾乾癟的身體加上一個或許幾十年都不曾洗過的頭髮,讓人覺得異常的詭異,這一切都不是不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老者緩緩的伸出右手,竟然是一隻沒有血肉的枯骨,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那手竟然還能動彈,當真是匪夷所思,他慢慢的捧起木桌上的一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之後,伴隨的是一陣猛烈的咳嗽,被亂髮擋住的眼睛斜視著阿伯圖,嘿嘿的笑了起來。
“師兄,算一算我們也有三十年沒有見面了。”阿伯圖緩緩的說了一句,語氣恭敬之至。
枯木一般的老者正是烏鴉,烏鴉跟圖帕魯博拉里特加一樣都是臥佛寺那個老神經病的徒弟,按照輩分,跟阿伯圖也是算是師兄弟,當年那個神經病一樣的傢伙在臥佛寺可是個風起雲湧的角色,想拜在他門下的人擠破了腦袋,可是他偏偏就只收了三個徒弟,現在這三人,隨便喚出一個那都是泰國重量級的人物,只有默默無聞的烏鴉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而且一消失就是三十年,阿伯圖當年也想拜老神經病為師,無奈沒有那個緣分,此時見到昔日的師兄,也算是格外的客氣,不管烏鴉此時的風度氣質如何,單就那份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