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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肩膀上一沉,我這心一動,有人對我毛手毛腳?!這回頭一看,嘿,還真是隻毛手,這汗毛長的都能當手套用了。是一老外帶著燦爛的大笑臉衝我樂,我也笑了回去,他收回手幾里哇啦的說了一大通。

好幾個單詞都特別熟,可是是真不懂,我只能表情不變衝他繼續笑。

估計是看我聽不懂,他又幾里哇啦了一通,我再接再厲接著笑。

後面一對學生情侶過來,那女孩子落落大方的接過話,雖然口語不太流利,表達也有些生硬,但是倆人這麼指手畫腳了一番,那老外還是很滿意的走了。

對於這對小情侶,我表示了由衷的讚賞:“好樣的,給咱們中國人長臉了啊!”

他們也挺不好意思:“沒事,我們也當是練了口語了。”又看我:“看你們樣子也是學生,也是跟我們一樣逃課趁著不是旅遊旺季來爬泰山的吧。”

“我們?”我一回頭,就看到蘇亞文拿著兩件衣服衝我樂呢,看到我看他就慢慢走了過來。

我掐他胳膊:“你是從剛剛就站在那了吧,你說你一正牌海龜的就好意思看我一土鱉在這丟人啊?”

他但笑不語,那對小情侶倒是幫他開脫了:“其實也沒什麼丟人的,我們正好是英語專業,今年都大二了才勉強能跟他對上話,你聽不懂也很正常。”

他這話一說,我斜眼一瞅蘇亞文咧的大大的嘴角……

更丟人了!!

那對以解圍為馬甲打擊為真身的小情侶終於是走了,我拿過蘇亞文手裡的襯衫穿上,雖然是麻木的,但是的確溫暖了許多,兩個人就開始往上面爬。

天沒亮,周圍黑乎乎的一片,雖然山路外面偶爾有幾盞燈,也不太明亮,只能跟著人潮往前走。可是依然得牽著手,一來防著被人群擠散了,二來萬一踩空了也能拉著。這麼爬了有快一個小時,我終於陣亡了,自暴自棄的往路邊一坐:“走不動了。”

他就催:“都已經到了這了,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我耍賴:“那你揹我。”

他答應的很爽快:“好。”

這下換我愣了,這漆黑山路又不是平地的……

他笑笑,拉我起來,山林稀薄的霧氣中眼睛黑亮透著一種堅定:“兩個人的路,你累了,就趴在我背上讓我揹著你走,反正總是能到終點的。”

我覺著這話很有哲理,可是既然他心甘情願挨我就厚顏無恥直接撲上去了。

就這麼趴在人肉墊子上顛了一會兒,我覺著過意不去了,就說:“看你體力勞動挺辛苦的,要不我這一半調子文藝青年給你吟誦一首我自己剛創作的詩歌?”

他說:“好。”

我長長吸了口新鮮空氣,飽含深情朗誦:“遠看成嶺側成峰,高低正斜各不同,不識泰山真面目,皆因身在此山中。”

他琢磨了一會兒,說:“不對吧,這是你原創的嗎,我怎麼聽著這麼熟呢?誒,這不是蘇軾寫的嗎?”

我仗著體位優勢拍他肩膀:“怎麼這麼不識相呢,我說了是原創當然原創了,可能以前看過蘇軾那首詩,所以一不小心受了他影響,但是依然不影響我原創的性質。”

他搖頭:“你這影響可真夠大的,大體沒變就給抄過來了。”

我惱羞成怒:“什麼叫大體,他寫了嶺寫了峰,寫了不識真面目,後人就不能寫了?按你這個說法滕王閣序和蘭亭集序還是抄襲呢,那麼多武俠都掉山崖什麼的不是更抄襲了!再說了,你跟蘇軾親還是跟我親啊,連這點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覺悟都沒,你還怎麼做我親友團呢?!”

他哭笑不得:“行,行,你們這最多也就算是文風有相似。”

孺子可教,我讚賞點頭:“這還差不多,明著說吧,我就是以此詩向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