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通秉師兄?”
“定是時間緊迫,怕牛二逃出玄玉門,來不及通知。”
“哦?也算是一個解釋,但孟飛為何不呼喊同門?難道緊迫到連喊一聲的時間都沒有麼?”玉明玩味地看著天陽真人,聲音不急不緩。
“或許孟飛被牛二偷襲,以致不能出聲,只得挺身迎戰。”
“如果我是牛二,有偷襲孟飛以致不能出聲的時間,還不如一劍封喉,讓他永遠閉嘴。”
“你……”天陽真人登時氣結,本來大好的形勢,被玉明三言兩語化解,反倒惹火燒身,“強詞奪理。”
“玉明說的對,事情真相,還有待查證。”風落子緩緩起身,掃了一眼天陽真人和心月道。
“掌門師伯,師尊,各位師叔,弟子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天陽身後,張華跨前一步低頭道。
“何事?”風落子聞言看向張華。天陽真人也微微詫異,盯著張華。
“弟子同何師兄奉師命收集孟飛師弟殘肢時,無意現幾樣東西。”張華說著,從懷中摸出幾個藥瓶雙手奉上,“弟子現,其中一瓶正是前些日子師尊丟失的奪靈丹。”
卷一玄玉0021對質
玄玉殿的氣氛再次凝重起來。天陽真人手裡拿著青花兒瓷瓶,瓶頸處凹刻著一個小小的‘奪’字,而瓶底,則是一個‘天’字。
玄玉門中,各人煉藥都有各人標識,皆在瓶底,這是公開的秘密,人盡皆知。只是牛二入門時間太短,又投在人丁最為稀少的心月門下,唯一的師姐只是每日‘追殺’他,從未與他講過這些,牛二自然不知。否則,早棄物銷贓,逍遙法外,豈能等到今日?
“雞鳴狗盜,無恥宵小。”天陽真人狠狠罵了一句,轉向張華道,“剛才你為何不說?”
“弟子以為事關重大,怕……”說著,張華偷偷看了心月一眼。
“哼。”天陽真人怒哼一聲,“不必怕,為師為你做主,有什麼儘管說出來。”
“是,師尊。”張華彎腰謝過,抬頭道,“方才掌門師伯、師尊和各位師叔進房查探,弟子也靈機一動,想看看其他師兄弟有沒有現什麼,結果聽一名師弟說,他無意中路過王漢甲師弟的房間,聽到王師弟和牛師弟密謀,一聽之下,大驚失色,原來那日王師弟被牛師弟斷劍傷人都是他們密謀好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師傅興師問罪,而他們也好趁亂偷取丹藥提升功力,為了不引人注目,丹藥暫時由牛師弟儲存,他們還密謀要點燃玄玉殿,引起門派打亂,再趁亂潛入掌門師伯煉丹房中竊取丹藥,只是不知為何,沒有成功,反倒出了今天的事端。”
“弟子以為,一定是兩人分贓不均,王師弟沒得到一粒奪靈丹,惱羞成怒,毒害牛師弟,牛師弟也心生殺意,潛入王師弟房中將其殺死,只因力道過猛或者別的原因,震斷烈陽劍,而後孟飛師弟覺此事,追趕出去,卻不想也遭毒手,牛二本人也因為中了化元散導致真氣破體,重傷垂危。”何雲道也上前一步,推演事情真相。
天陽真人臉色陰沉,緩緩閉眼道:“王漢甲心存不軌,死有餘辜,只是那孟飛,也遭連累,還請掌門師兄為我做主。”
“心月,你有何說?”風落子點了點頭目光轉向心月開口道。
“我有幾點不明,還請天陽師兄拆解:其一、煉丹房歷來是各脈重地,牛二和王漢甲功力低微,不知如何潛入;其二、天陽師兄一脈向來福源深厚,只怕丹房中不止奪靈丹一種靈藥,更不止一瓶,為何他們只取這一瓶;其三、化元散藥極快,一旦現就已凝固真元,牛二怎麼有時間潛入房中殺人再瞞過師兄手下眾多弟子逃出,於林間擊殺孟飛;最後、那一角黑衣又是誰的。”心月語鋒直指要害,目光咄咄逼人。
“弟子以為,牛師弟定然重金誘惑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