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悶著不說。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件事情似乎和自己有關一樣。還有柳煙的那一句‘不該得罪’,她為什麼不該得罪馮楚楚?這件事情,又與馮楚楚有什麼聯絡?
正想著呢,便正好看見柳煙在小徑上走來走去。柳眉妝不由得唇角一勾,柳煙這幾日經常會過來這個院子裡走動,大夫說是讓她多走動走動,對胎兒好。可是顧府這麼大的地方,就比如柳煙的院子,想必也必然不小。偏偏巧的是,柳煙哪裡都不去,偏偏在她這個緋月居院子面前逛來逛去,這不是有事兒找上門嗎?她前幾日不過是不想去理會柳煙罷了,不過,現下,也只有開口問問柳煙了,畢竟現在整個顧府裡,只有柳煙才有這個資格講這層窗戶紙捅破。柳煙可是紅人,就算是捅出來了也不怕受任何懲罰。
“小福,我們過去看看柳姨娘。”
柳眉妝站起身,朝著柳煙的方向走了過去。小福見柳眉妝下地,自然是跟了上去。哼,二小姐對小姐居心叵測,她可要牢牢跟在小姐身邊,別讓小姐受了欺負。
柳煙邁著小小的步子,眉眼間帶著幾分愜意,聽到輕輕的腳步聲,柳煙的唇角勾了起來。虧她在緋月居逗留了這麼多日,她柳眉妝到現在才出來。不過她也不會去在意這個,因為只要柳眉妝自己走出了緋月居,她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甩著帕子,柳煙在丫鬟婆子的服侍下繼續邁開腳步。
“柳姨娘好興致,這麼好的天氣出來散步,柳姨娘還真是會挑日子。”柳眉妝走近柳煙,停下腳步。
視線落在柳煙放在肚子上的小手,一個月都還沒到呢,肚子都還凸起來,至於擺出這麼一副怕人不知道她柳煙懷孕的樣子嗎?柳眉妝看著柳煙,她不會主動問柳煙。那是因為她知道,柳煙會自己主動說的。既然人家都已經擺好了臺階,她柳眉妝就跟著走一步就行了。
柳煙聞著柳眉妝的話,這才回過身,看著柳眉妝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眼神有著幾分驚訝,隨即又是幾分複雜。
若不是柳眉妝早就猜到了柳煙打得主意,還真被這高超的演技給矇混了過去。她可是跟柳煙在同一個屋簷下整整生活了十幾年,又怎麼不可能會了解柳煙?只是,她很清楚,現在的柳煙,變得更加深沉了。以往的柳煙,只是任性,可是如今卻是滿腹心機。
“三少夫人也出來散步?”柳煙衝著柳眉妝行了禮,現在可是在下人面前,就算她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得向著柳眉妝行禮。況且,柳眉妝也挑明說了讓她按著規矩來,她自然也要照辦。
“是啊,我也是出來散步的。只不過,柳姨娘,你會不會感覺到顧府這幾日有些奇怪呢?我相信,像柳姨娘這般聰慧的人,自然是感覺出來了。”柳眉妝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連她這麼心思‘單純’的人都感覺到了,她柳煙自負聰明絕頂,怎麼可能會甘於落後呢?
“的確,說起來這事兒我也是心存擔憂,也不知道爹孃如今如何了?”柳煙用手帕擦了擦眉眼,倒是有著幾許淚花,看著十分動情。
柳眉妝聽到‘爹孃’兩個字不由得心頭一滯,柳煙的爹孃不就是她的爹孃嗎?心存擔憂?笑話,她柳煙怎麼可能會心存擔憂,若是心存擔憂會小日子過得如此滋潤嗎?
別擋著我!
可是儘管如此,柳眉妝也知道此時此刻她需要冷靜,冷靜將柳煙接下來的話聽完。因為,在顧府裡,只有柳煙能夠告訴自己一切,其他人,都不可能問出任何一點端倪。
“爹孃怎麼了?柳姨娘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爹孃出什麼事情了嗎?
“怎麼?姐姐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都沒人告訴過你吧?”柳煙有著幾分詫異,又接著說道:“顧三公子封鎖了訊息,我還以為顧三公子回親口告訴姐姐的。爹孃出事了,說是在柳府合謀殺了一個丫鬟,而那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