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昱澤聞言,用剛剛擦乾淨的手,輕輕拍了拍莫禕勍的肩膀,在外人看來,就好像他在幫莫禕勍彈去身上的塵埃一般隨意自然。
然而,在那兩個呆頭鵝保鏢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南宮昱澤帶著一絲莫名的深意,湊近莫禕勍緩緩說道:“昨天晚上,我的人在黑市看到了一些好玩的東西,似乎有一個莫堂主身邊的人,在我的人那裡買了一點東西。雖然不多,但是讓我感覺很疑惑。他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什麼沒有,非要到黑市隱姓埋名的拿這些東西,你說這是何用意呢?”
此話一出,莫禕勍身形一震,眸子中閃過一絲震驚,這件事,他做得如此隱秘,他居然知道了?
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原來墨染手中的那些東西,竟然也是出自狼營的店鋪?
狼營經究竟強大到了哪種地步,就連魚蛇混雜的黑市居然也有他的人,這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說實話,他此刻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是想借由此事,想要對自己警告些什麼嗎?還是說,他要向臨風揭發他此次的行為?
輕輕抬頭看向一直保持輕笑的南宮昱澤,眸子裡閃過一絲清晰可見的殺意,不過瞬間久消失不見。
凝重的臉上,閃過一絲略顯僵硬的笑容,莫禕勍看向南宮昱澤緩緩說道:“狼主真會開玩笑,我堂堂閻門一堂之主,手上自然也有防身的武器,我身邊的人又怎麼會為那點東西到黑市去呢!”
說著,他伸手將南宮昱澤拍他肩膀的手撥了下去,清流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卻被他很好的掩藏了。
“哦?”南宮昱澤一臉疑問的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緩緩說道:“莫堂主這是怎麼了,你說的話本主怎麼聽不懂呢!還有,本主似乎並沒有說起過那人在我的人那裡買的是武器啊,不知道莫堂主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南宮昱澤說著一臉驚異的看向對方,似乎對於莫禕勍能夠提前得知,這些事情有些不可思議。
“你!”莫禕勍眸子裡一片冰寒,面色難看之極,此刻他若是再看不出來南宮昱澤是在耍他的話,那麼他也枉為人了。
可是對於南宮昱澤對他的指控,他一時間有些語結,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南宮昱澤見此,明白自己敲山震虎的目的達到了,也不再繼續刁難他。而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緩緩說道:“哎呀,罪過罪過,莫堂主別緊張,本主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那人自然不會是莫堂主手下的人。還煩請莫堂主不要在意,本主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
話雖如此說著,可是南宮昱澤的語氣和臉色,哪裡有絲毫是給別人賠不是的意思。
莫禕勍自然明白南宮昱澤是在給自己臺階下,當即心裡雖然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狼主下次莫要開這樣的玩笑了,禕勍膽子可是很小的。”
他如何不知道南宮昱澤這話是在警告他,他手中抓有他的把柄,讓他下次說話注意些小心些。
心中雖然憋屈,可是為了臨墨染能夠安全的完成他的計劃,此刻他也不得不向南宮昱澤低頭。
畢竟,這事情若真的傳出去了,依著臨風的性子,怕是這事很快就會調查到墨染的身上。
她活著的訊息,除了自己怕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讓臨風順藤摸瓜查出了墨染的真實身份,那就麻煩了!
到時候別說復仇,為老門主報仇了,恐怕墨染自身都難保。上天垂憐,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他怎麼會允許她再次在自己面前死去。
所以無論如何這次的黑鍋,他背定了。
輕輕的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莫禕勍的態度無奈地軟了下來,對著南宮雨澤的方向,微微躬身說道:“狼主,這次的生意就麻煩您了。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