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如此,就連他身邊這個痴戀成魔的辛若彤如今也是如此。
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她發現她內心的壓抑更甚,一向引以為傲的耐心此刻也所剩無幾。
在她看來,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她面前的這個女人自己將自己所有的退路堵死,將南宮昱澤逼上一去不回的絕境,偏偏還把這些事情,全部歸結於自己的出現。
這種病態的心理想法,簡直就是有神經病。尤其是她總是在搞不清事情的真相前,就到處狂吠,牽扯一些無辜的人受到連累例如說自己,例如凌天。
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臨墨染看著辛若彤那一臉執拗的瘋狂模樣,突然間她從心裡也生出一種同情。
這就是陷入愛情的女人,失去了平時的理智和智商之外,也在不自覺中漸漸的失去了自我。
看來這愛情,果真是穿腸毒藥,讓南宮昱澤嗔痴,讓辛若彤瘋癲……
而她的這幅模樣再次惹怒了辛若彤,在她看來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分明就是刻意侮辱。
於是,心中本就因為她的存在,惱火異常的辛若彤,此時此刻,整個人徹底陷入了自己製造的窘境之中,再無法自拔。
“臨墨染,你回答我,你到底會不會主動地離開南宮昱澤?”辛若彤極其認真地看著她,略帶歇斯底里的問道。
聽到她如此這般的窮追不捨,臨墨染內心深處的最後一絲耐心也消失殆盡,眉眼微挑,說話也帶了幾分冷意,不屑的開口說道:“我離不離開他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以你如今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在我的面前指手劃腳。”
清冷淡漠的容顏上帶著一絲不耐煩,臨墨染不大卻是鏗鏘有力,讓在場的凌天和辛若彤聽得一清二楚。
“你再說一遍。”辛若彤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死心的再次怒氣衝衝的問道。
可是臨墨染卻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並沒有絲毫想要回答的問題的意思。就那麼淡淡地站在那裡,一身遺世獨立的氣質盡顯。
清貴淡然的模樣,即使沒有任何的話語,也讓人無法去忽視她的存在。
辛若彤見此,更是憤恨的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心頭的嫉妒和惱火,蜂擁而上。
在南宮昱澤身邊這麼多年的痴心守候,為了保證老大隻對她一個人不同,她私下用盡各種手段,處理過的女孩子多不勝數。
偏偏這十多年來,她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硬骨頭的。不僅面對她的威脅油鹽不進,反而事事處處壓自己一頭。
這種所有事情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覺,真的很不好,給她一種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努力的揮去心中的煩躁,她再次強勢的開口說道:“臨墨染,不要轉移話題。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主動離開老大?”
辛若彤無力之下,只有丟擲這個誘餌,她就不信這個女人別無所求。
聽到辛若彤的話,臨墨染微微皺起了眉頭。到底是她說話不夠清楚,還是對方的耳朵有問題,為什麼一個簡單的問題,非要在這上面糾纏。
對待辛若彤,她此刻除了不耐煩之外,還多了一抹憤怒。憤怒她的咄咄逼人,憤怒她永遠學不會,識時務者為俊傑。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我的做法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干涉,南宮昱澤沒有資格,而你更沒有資格。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我可不管你是誰的人,照殺不誤!”臨墨染冷冷的說道。
既然,她給臉別人不要臉,那麼她也無需再繼續給她好臉色了。
得罪她臨墨染,一心一意要置她於死地的人,她向來不會手軟,更不會客氣。
辛若彤聽到對方要置她於死地,整個人如同放在火上烤一般,渾身上下充斥著無盡的火焰。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