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仇,否則雙劍盟滅門之禍就在眼前。”
那三名年輕劍客三番二次的躍躍欲試,想要趁金玄白不提防之際,聯手出劍,可是縱然金玄白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他們也恨不得在金玄白身上搠幾個洞,甚至也讓他斷臂缺腿,然而懾於剛才那兩刀之威,這三人始終不敢出手攻擊。
此刻,當他們聽到金玄白之言,那當中的一個年輕劍客道:“尊駕能否請報個萬兒,我們返回師門,也好具實以告……”
金玄白當然知道“萬兒”是江湖上的切口,表示“名號”、“綽號”的意思,但他卻裝作不明白,道:“什麼千兒、萬兒的我可沒有,眼下我連老婆都沒有,當然連一個兒都沒生出來,又何來什麼萬兒?所以勸你們不要多說廢話,就此回去把我的話轉告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勸他們停啟干戈,以免惹來滅門之禍。”
那個年輕劍客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長長吁口氣,道:“尊駕之意,是說惹惱了你,會讓本門招來滅門之禍?”
“不錯!”金玄白眼中神光一閃,道:“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必殲之!別說我沒預先警告過你們!”
說著,他手腕一抖,那柄單刀化為寸寸鐵片,掉落一地,隨即他轉過身去,準備下臺。
那三名年輕劍客本來見到金玄白施出雄渾的內功,將手中單刀化為廢鐵,全都駭然失色,這下一見他轉身,頓時全都覺察出機不可失,三人一引劍訣,三枝長劍從三個不同的方位攻出,劍尖所指的目標,全是金玄白一人,頓時把他上、中、下三路全都罩住。
金玄白敞笑一聲,身形急旋而起,頓時全身衣袍鼓起,似乎在面前出一道真氣鐵壁,使 得那三枝刺到的長劍全都膠著不動。
隨著他大袖衣角如劍揚起,落在左邊那名年輕劍客的劍身之上,如山的力道傳出,長劍齊中折斷,勁氣沿著劍柄而去,透過手臂,直擊他的胸口,使得他龐大的身軀倒飛而出,帶著口中噴出的一條長長的血水,跌落在木臺之下。
金玄白一袖飛出,左手雙指一併,已夾住急速刺到胸前的長劍。
從中路攻到的那個年輕劍客一見對方用雙指夾劍,心中大喜,使出渾身勁道,運劍急絞,想要切斷金玄白的手指。
豈知他的力道發出,如同泥牛入海,完全不知去向,手腕還沒來得及絞動,已被一股沿著劍身傳來的巨大勁道震得長劍碎裂,手骨寸斷,嘔血倒地。
金玄白右手雙指出招時,右手長臂直伸,如劍揮出,切在從左邊攻到,斜取他咽喉要害的那柄長劍上,瞬息之間,震、崩、裂、缺四股不同的勁道,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發出,那名雙劍盟門下弟子,連吭都沒吭一聲,胸骨全斷,被擊得倒飛出兩丈開外,落在雙劍盟弟子堆裡。
從那三名雙劍盟門下年輕劍客出手,到他們被金玄白擊飛,僅不過是兩個呼吸的時間,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更不知為何會有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情形發生。
眾人只見到劍光閃爍,將金玄白圈在裡面,轉眼之間,劍光一斂,血光迸現,三名雙劍門下的年輕弟子已分從三個不同方位,倒飛而出。
在一片驚叫聲裡,那十幾名雙劍盟的男女弟子,紛紛拔出長劍,組成了劍陣,向木臺推進,而那些女弟子則在劍影晃動之下,取出鏢囊中的“銀蕊金花”暗器,準備找機會射出。
鄧公超眼見情況陡變,連忙大喝道:“各位鏢師們,全都退下!”
那些鏢師聞言紛紛後撤,鄧公超跨步向前,拔出了厚背金刀,橫刀大喝道:“雙劍盟的弟子聽清楚了,老夫與你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上門挑釁,簡直是欺人太甚,若是再不住手,定會全都斃命於此,到時莫怪老夫言之不豫……”
蔣弘武、諸葛明、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