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到幾個對手,憑你們三個人,恐怕用不著三招,便會落敗!”
楚氏兄弟默然不吭一聲,楚花鈴辯道:“何叔,我們只是和師……叔切磋一下槍法,並沒有怎樣。”
何康白道:“既是如此,你們還不把槍收起來?你們金大哥……”
他話聲一頓,抓了抓頭,有些困惑地道:“金賢侄,你們的關係真的很複雜,就跟歐陽念珏那個丫頭一樣,唉,都是楚老前輩惹的禍。”
金玄白很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認為因為槍神的一個決定,因而難以衡量自己輩份的高低,可是楚氏兄弟和楚花鈴卻不知何康白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聽他怪罪楚風神,全都訝異地望著他。
楚仙勇劍眉一軒,道:“何叔,你怪我爺爺做什麼?他老人家又沒得罪你?”
何康白苦笑了一下,道:“你們把槍收起來,進屋去談吧!”
他見到楚仙勇彎腰撿起了槍,一臉不悅的神情,低聲問道:“金賢侄,你用了幾招把他們打敗了?”
金玄白道:“我們原本說是切磋五招,可是隻交手了一招,便停了下來,看來他們都不服氣!”
何康白問道:“賢侄,你憑著一根曬衣服的竹篙,一招便已擊敗他們,看來劍神高天行也不過如此了!”
他頓了下,又問道:“依你之見,他們三人的槍法已練到了什麼地步?”
金玄白笑了笑,沒有吭聲,平腕一振,那根竹篙從他的手中飛起,似被一隻無形的手虛虛的托住,平平穩穩的落在曬衣架上,就那麼擺放著。
楚氏兄弟本來豎起耳朵在聽,想要知道金玄白的評價如何,卻在陡然之間見他露了這一手,全都駭然大驚,相互對望一眼,垂頭喪氣地拎著鐵槍走回房去。
楚花鈴倒吸一口涼氣,突然問道:“你……你真的是我爺爺的徒弟?”
金玄白微微一笑,還沒作答,何康白已燦然笑道:“小花鈴,看你平時聰明絕頂,現在怎會說出這等蠢話?金賢侄不僅是你爺爺的嫡傳弟子,並且還是少林大愚禪師、武當鐵冠道長,以及鬼斧歐陽珏和東海火神大將的嫡傳門人。他身兼五大高人之徒,成就自然非凡羅!”
楚花鈴一怔,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問道:“何叔,火神大將是誰?怎麼我從沒聽過?”
何康白道:“火神大將是二十多年前的武林高人,身居海外三仙之首,你如何知道?”
他笑了笑,道:“賢侄,我們別站在這裡,進屋裡再談吧!”
金玄白問道:“何叔,你們離開松鶴樓之後,沒有直接回來啊?”
何康白挽著金玄白的手臂,道:“我們出了松鶴樓,是趙兄不放心錢莊裡的事,所以邀我們去喝了杯茶,豈知卻收到七龍山莊和巨斧山莊的飛鴿傳書,這回不僅兩位老夫人和莊主要南來,並且同行的還有少林、武當兩位前任掌門……”
他頓了下,道:“看來他們獲悉四位前輩已有下落,所以追不及待的想要親自見你,問清楚一切的情況!”
趙守財一直都沒說話,這回突然有些激動的走了過來,道:“金少俠,據老夫人表示,這回南下,會先拐到漱石子老仙長那裡,很可能會邀他老人家一齊前來……”
金玄白一聽漱石子將要相偕而來,頓時腦門裡轟然一響,心裡泛起一股寒意,忖道:“糟糕,我的九陽神功只練到第六重,距離第七重的境界還差得遠,如果碰到了漱石子,我該怎麼辦?”
何康白沒有發現他臉色稍有異變,接著道:“漱石子老神仙是楚老前輩昔年的摯友,自從楚老前輩失蹤之後,他老人家曾多次進出七龍山莊,表達關切之情,只可惜近年他在廬山之巔修真,未曾下山,恐怕老夫人會邀不到他老人家,呵呵!你知道的,雲深不知處哪!”
他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