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而已,真不好意思。”
他抓了抓後腦勺,道:“以前我也從沒跨越過這麼遠的距離,現在情形好像有點不同,想要試試看,萬一過不了,禰可別笑我哦!”
楚花鈴衡量了一下從屋頂到旗杆的距離,也實在拿不準是八丈還是九丈,她雖然對金玄白的武功修為有極大的信心,可是以如此遙遠的距離,他要憑著輕功一躍而過,簡直是讓她無法置信。
她關切地道:“你小心點,如果做不到,可千萬別逞強!因為就算漱石子老爺爺來到這裡,也恐怕飛不過去。”
一提起漱石子,金玄白更是躍躍欲試,這種心態就跟他小時候剛學會輕功,試著從石巖上跳下來一樣,當時,他是想要博取鐵冠道長的喝采,只不過如今換了個物件而已。
他望著楚花鈴那張俏麗的臉孔,在陽光之下,他似乎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寒毛都在閃著光芒,突然覺得自己竟是極為在意這個幼年時便已定下的未婚妻子。
在這個瞬間,楚花鈴在他心中的地位提升不少,可說已經和齊冰兒、服部玉子、秋詩鳳、何玉馥一樣,在他的心底,有著同樣的份量。
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轉過身去,一步跨出,騰空掠上屋脊的石刻雕像,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壓入丹田之中,隨著雄渾的真力流轉,他整個身軀如同一隻藍色的大鶴,沖天飛起,瞬間越過五丈之遙的空間。
身形將落之際,他吐出一口濁氣,雙臂一揚,在空中微微一頓,換了一口氣,施出武當的輕功身法走天梯,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跨行而去。
楚花鈴見他衣袂飄飄,虛空跨步,恍如神仙,也不禁十分駭然,直到見他連跨十幾步,左足站在旗杆頂端,她那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在這剎那,她的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幾乎掉出眼淚,因為以一個苦練輕功,並且自認在輕功修為上,有不凡成就的人,親眼看到有人能超越極限,橫空掠過九丈之遙,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楚花鈴出生以來,從未見過祖父的面,不過對於槍神楚風神的生平事蹟卻耳熟能詳,並且一直把槍神當成心目中尊崇的偶像。
可是在這個時刻,她心中尊崇的偶像,已經換了個人,變成了金玄白,只是她一時之間,還不明白而已。
看到金玄白單足立在旗杆頂端,瀟灑地向她揮了揮手,楚花鈴立刻破顏一笑,也朝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躍下巷中。
由於她謹記著金玄白的吩咐,所以雙足一踏在地面之後,立刻奔向道觀後門而去,可是卻料想不到後門緊閉,連兩旁的小門也都關著。
楚花鈴抓著門環敲了幾下,過了一會,才見到兩個年輕道士拉開了門,他們一看到楚花鈴,頓時一呆,左邊那個道士問道:“姑娘,禰是哪個分堂來的?不是說暫時停止一切活動嗎?”
楚花鈴一聽便知這座道觀和魔門有聯絡,甚至就是魔門的一個分堂也不一定。
她嫣然一笑,道:“我們分堂主派我出來,要到易牙居去一趟。”
那個道士臉色一變,站在右邊的道士已開口問道:“姑娘,請問禰是從哪個分堂來的?
”
楚花鈴根本不知道整個魔門的架構,怎麼會知道有哪些分堂?她閃身而入,雙手揮處,已在瞬間閉住那兩個道士的穴道。
沒等他們倒下,她展開身形,已如鬼魅般的深入觀中,一口氣直奔道觀大門而去,所經之處,遇到了五個年輕道士的攔阻,都被她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況下,一一閉住了穴道。
她的輕功身法,放眼江湖,也算得上是超級高手,一直奔到了大殿,才引起一陣騷動,隨著那些跪在大殿誦經拜斗的老少道士驚愕之際,她已一溜煙的出了玉清宮,來到觀前的大廣場上。
她站在寬廣的大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