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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是錯誤的?

我一直都覺得他和顧凕,還有鄒北城那些人不一樣,可現在看來 ; 他跟他們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一樣的以自我為中心,一樣的暴戾 ; 一樣的無視於別人的痛苦 ; 只顧自己的喜怒。

唯一不一樣的是,他藏得比鄒北城和顧凕深 ; 顧凕和鄒北城是表裡如一的狠,他是裡子狠 ; 表面披著偽善的皮。

大概是因為我的目光太過淒厲絕望了吧,譚以琛也不忍心再苛責我 ; 他拿眼梢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涼聲道:“你再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我們再談。”

說完以後,他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那一剎那,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回頭看向我 ; 沉聲補充道:“可可,其實有的時候 ; 有些事情是很好辦的,你沒必要親力親為 ; 以身犯險……男人們都很傻的,或許只要你擠出幾滴眼淚來,撒個嬌 ; 就有人願意為你賣命。”

我正在氣頭上,自然聽不出他這話的隱含意味,只覺得他在嘲諷我。

嘲諷我的無能,嘲諷我的愚蠢 ; 嘲諷我賣身上位的過去。

“不用了。”我咬著牙 ; 說出口的每一個字 ; 都是從牙縫裡擠出去的:“比起依靠你們這些令人作嘔的男人,我更願意靠我自己!”

我本以為這話會惹怒譚以琛,可令我意外的是,門口的男人並沒有惱怒。

“你現在的情緒不適合談話。”他垂下眼簾 ; 淡然開口道:“你好好冷靜一下吧 ; 我明天再來看你。”

言罷 ; 他關上了那扇象徵自由的門。

“滾!”我抓起桌上的飯菜狠狠的向門口砸去:“滾得遠遠的,永遠永遠永遠……永遠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啪”的一聲,碗和盤子撞到了檀木砌成的門,褐色的菜湯染髒了門旁潔白的牆。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譚以琛明明口口聲聲的說著尊重我 ; 可現在 ; 他卻像鎖奴隸一樣的把我鎖在了屋子裡……還是用銀鏈子鎖的。

他想暗示什麼?暗示我是他的籠中鳥?暗示他有多寵愛他籠子裡的這隻金絲雀?

呵 ; 確實有夠寵愛的啊,栓寵物用的鏈子都是銀製的……

真是羨煞旁人啊!

我在這令人窒息的屋子裡呆坐了一整晚 ; 情緒也逐漸的由憤怒和怨恨轉變為失望和落寞。

譚以琛第二天果然來看我了 ; 可我不想跟他說話,我甚至不願多看他一眼。

“你總要吃點東西吧?”他好言相勸:“昨天你就什麼也沒吃。”

我依舊不理睬他,只給他留了一個清冷的背部拒絕的意味,相當明顯。

譚以琛似乎生氣了,聲音也凝上了霜:“別跟我搞絕食這一套。”

聞言,我忍不住笑了。

冷笑一聲後 ; 我側了下頭,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 ; 咬著牙 ; 一字一頓的把他昨天跟我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我就絕食了,你能奈我何?”

可惜的是,我的東施效顰 ; 並沒能換來譚以琛的讓步。

“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嗎?”他的聲音裡有絲毫不加掩飾的狠厲:“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自己吃 ; 或者我來灌,選一個吧。”

我身體一陣僵直:他竟狠到這種田地!

“可可 ; 我說過的,別逼我。”他攤了攤手,明明是施惡者,卻擺出一副受害者的無可奈何來:“我不想跟你鬧成這樣,你乖一點好不好?”

我都要被他給氣笑了,他把我鎖起來,竭盡所能的侮辱我,還要我乖乖聽他的話?

“你怎麼不去死?”我周身發著顫。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