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去,沒人知道她走的路上有多緊張有多猶豫。
章月見她不做聲也抿著唇笑了笑,手插*在衣兜裡踩著鞋跟了過去,只見她正往衣櫃裡放自己換洗的衣服。
“你真當來這兒是旅遊啊。”章月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後俯視著看她。
“如果這樣都算旅遊,那我的心情得多沉重啊。”安佳站起身,仰著頭直視章月。
章月看著眼前淨白的面容,和勾人心魄的紅唇,她的笑容綻放著自信。他抬手揚高了安佳的下巴,讓她不得不仰視自己,章月另一隻手又攬著她纖細的腰,讓她死死的貼著自己。
“有時候,你的行為只會加快我的計劃。”章月壓低了上半身,低緩磁性的說道。
安佳只覺得身子一僵,她咬著唇暗罵後悔自己太強硬,在章月面前嘴上佔光可不見得是好事。
章月見她臉頰緋紅,勾唇一笑,支在她背後的手隔著薄薄的衣料開始緩慢的撫摸,順著背脊一點點的下移到低端,他手掌經過的地方都滾燙著她,不知何時她已經被章月吻上了,細膩輾揉。他的嘴裡沒有吃過飯後的氣味,相反有股淡淡的薄荷味,緩緩的吸吮之時安佳已經被吻的透不過氣,等她的唇被放開時她貪戀的吸了幾口空氣,眼前眩暈迷離的看著章月,直至她感受到小腹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頂著,這才大驚失色,清醒了不少。
“不要!”安佳被他壓倒身下,感覺衣料被他撕扯時忍不住喊了句。
“你該知道這天早晚會到。”章月篤定了她會緊張,可她越緊張他的心情就越好。
“我還……沒準備好。”安佳一急眼淚嘩的流下,雖然她知道這一刻會到來,可她心裡對這件事本來就是排斥的。以前同莫楠也沒感覺這麼危險過他向來規矩,偶爾兩人激烈的吻在一起時,莫楠總會在關鍵時刻放開她,他會粗喘著音說:“你,我視如瑰寶絕不輕易奪去。”
“如果你乖點,我會考慮你的感受。”章月理了理她的衣容,沉穩的一笑,他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剛失去了至親好友的人,他今晚絕不會碰。
安佳默默的點了點頭,身體依舊在發顫,她蜷縮在床邊的一側,不再同他講話。
“查‘天曜’的想法你是怎麼產生的。”章月點了支菸,他吐了個菸圈,聲音低緩的說道。
安佳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會問便說道:“有個姓路的男人給我發了封郵件,裡面記錄了大量有關‘天曜’的內幕,我當時一看這個郵件就興奮了,很想查清這家娛樂場所。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路先生也打了電話給我,說會暗中幫我。”
“路先生?”章月捻滅了煙,眯著眸子回味安佳的話。
“開始我也想過這個姓路的是不是和‘天曜’的頭目路郝倡有關係,可後來聯絡了幾次感覺不像。”
“不像什麼?”
“不像是他家族的人,這個姓路的似乎很執著,他嘴上雖提醒我小心謹慎,可他卻不想讓我放棄。”
“執著……哼,就如你所說,他自居是路先生也未必真是路郝倡家族的人,路郝倡在A市打拼的這麼多年惹的仇家也不少,想讓他倒臺的大有人在。我雖和他接觸不多,可我卻敢肯定他只不過是個虛頭,‘天曜’真正的老大應該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安佳不禁坐直了身子,若連這樣的人都不算幕後主手,那“天曜”的背後該有多大的勢力。
“你覺得單憑一個在道上講義氣有狠勁的人能在夜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扛這麼多年嗎?路郝倡有膽識但這裡欠了點。”章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想起程劭杉前不久冷不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