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估計正確。”’
“一定正確,包打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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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人居估計完全正確,八表狂生知道走不了。
虹劍電梭不是不信,而是不願相信。
一匹健馬出了東關,向新安莊飛馳。
莊門外,三名保鏢站在緊閉的莊門前,叉腰凸肚像威武的門神,把關的天將。
健馬飛馳而至,是八表狂生。事急矣!這裡只有賈八爺可以幫助他。
他忘了上次所說的狠話,忘了所受的侮辱。
“幹什麼的?”一名保鏢大聲喝問。
“在下江人傑,求見賈八爺。”八表狂生飛身下馬,牽著坐騎賠笑臉:“勞駕兄臺通報。”
“八爺不在家,到南下莊去了。”
“兄臺請包涵。”他不得不低聲下氣懇求:“在下已是走投無路,如果八爺肯……”
“老兄,你放明白些。”保鏢厲聲說:“你撂下那麼多極話,如果認為八爺受得了,那你一定是瘋了,至少也快要瘋了。八爺不宰了你永除後患,已經算你祖上有德啦!你滾吧!小心本莊的爺們改變心意剝你的皮。”
“兄臺……”
保鏢大為不耐,發出一聲呼哨。
莊門拉開,衝出八個人。
“把他弄到東下莊處理埋掉!”有人大叫。
他一看不對,飛身上馬狼狽而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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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馬不再飛馳,人與馬皆顯得垂頭喪氣。
完全斷絕了求援的門路,八表狂生絕望地胡思亂想,思量下一步的打算。
蹄聲得得,後面一匹健馬輕快地接近。
轉頭回望,不由大吃一驚。
“是他!”池心中狂喜暗叫。
騎士在他扭頭回顧的瞬間,便已認出他的面目了。
“咦!江副會主,你怎麼在這裡?”騎士策馬接近,頗感意外。
“沒什麼副會主了,南兄。”他長嘆一聲:“你一個人落單?貴堡主呢?”
是天長堡地位頗高的人物,九州神眼南天祿。
“我是替堡主傳信的,傳回山西。”九天神眼也喟然一嘆:“貴會閉了山門,實在可惜。哦!難道迄今仍然不知道貴會主的下落?”
“怎會不知道呢!會主的行程有案可稽的,只是不便也不忍宣佈而已。”
“不忍?死了?”
“別說了。貴堡主目下在何處?”
“抱歉,在下不能說。”
“你送信迴天長堡?”
“是的。”
“經過府城,千萬要隱起行藏。”
“為何?”
“千幻夜叉在城裡,禹小狗想必也在。”
“哎呀!”九州神眼驚叫:“真的?”
“可韶是真的,所以我向賈八爺求救。”
“糟糕,我得走。”九州神眼不安地說,兜轉馬頭加上一鞭,健馬發蹄狂奔。
“原來祝堡主也走上這條路,老混蛋一定在後面,九州神眼這傢伙,沒說一句真話。”他喃喃自語。
傳信至山西,應該繼續往西走,而九州神限卻是兜轉馬頭,反而向東往回走的。
加了一鞭,他策馬急馳,一面想:我得設法與祝堡主會合,要死也可以拉一個陪葬。
祝堡主在江寧鎮最後一擊,並沒與禹秋田遭遇,眼看鷹揚會的人死傷枕藉,父子倆立即悄俏帶了人溜之大吉,所以實力仍在。只要能與祝堡主父子會合,至少也可以一拼。
抱著一線希望,他回店立準備分派人手,由五毒殃神出馬,不分晝夜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