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珠開始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原來她的直覺沒有錯,每晚抱她的男人都不一樣,而她與妓女何異?
“哈哈……”他大笑著重新坐回椅中,頗含興味的望著那具失去活力的玉娃娃。
尚丹珠是美麗的,甚至可以說是精緻的美人,可惜她不該生在尚家,更不該被尚老頭拿來當貢品。
當尚仕遠隻身前來時,就看到一直被當作珍寶捧在手心的妹妹赤身裸體的呆坐在床上,一臉的死寂,他的心突地一跳,轉向一旁似乎正在欣賞好戲的卓飛揚,“王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瞎了?”
“王爺——”
“來人,幫他一把。”卓飛揚一個眼神,立時有兩個侍衛上前擒住毫無防備的尚仕遠,並且餵了他一顆藥丸。
尚仕遠一臉的灰敗,“你們餵我吃了什麼?”
“春藥。”他笑得很甜。
“卓飛揚,你究竟想幹什麼?”不祥的預感籠上心頭,尚仕遠開始掙扎。
“知道我為什麼只讓你來嗎?”
“為什麼?”
“因為這出戏只有你能跟令妹演呢。”他一臉感嘆。
“你究竟想做什麼?”
“你會知道的。”
他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過去餵了尚丹珠一粒同樣的藥丸。
尚仕遠霎時明白過來,驚懼的望著那泰然自若的男人,“她是你妻子。”
“我從來沒用過她。”
“卓飛揚,尚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恨,讓你這樣喪心病狂的報復?”
“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
“如果你不知道,本王又怎麼會知道呢?”
當體內升騰起燥熱,眼神漸漸迷失本性,僅剩的三分理智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他死也不願相信的可能,他望著當朝最尊貴而又最危險的九王爺,幾乎是絕望的求證,“為了柳絲雨?”
“尚公子果然是聰明人啊。”他收起手中的摺扇,面無表情的轉身,“讓他們兄妹好好談談吧。”
所有人跟著出去,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趁著最後一絲理智尚在,尚仕遠撲到桌畔,抓起桌上的燭臺往自己的胸口扎去,但此時一隻柔若無骨的手纏上了他的腰身,讓持著燭臺的手頓住。
“不……不……”他艱難的吐著字,愈來愈迷亂的情慾讓他丟掉了手中的燭臺。
地毯上,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著,發出淫蕩的叫聲與粗嘎的喘息……
房內的蠟燭無聲的垂淚,直至燃盡……
濃濃的黑暗籠上心頭。
“不——”尖叫聲衝破雲霄,在親眼目睹一雙兒女慘死的情形後,當朝右丞再也受不了打擊的委頓於地。
他們是自盡的,他們的死狀述說了他們自盡的理由,而這理由讓他死也不瞑目。
兄妹亂倫!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這該問你自己。”
“我?”
“你把她嫁進王府的目的是什麼?”
尚右丞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人,此刻的九王爺在他眼裡猶如死神。
“但凡有點良心的父母都不會想把疼愛的女兒嫁進瑞王府,可是你為了自己的一顆私心,一點私慾,把她犧牲了。”
“我……”
“對柳家斬草除根真的那麼重要嗎?”
“柳承浩不該搶我所愛。”他的眼染上嫉妒與怨恨。
“所以這是你自己求來的結局。”
“自己求來的?”尚右丞的眼神似乎愈來愈迷茫,“我要讓柳兵部死不瞑目,讓柳家斷子絕孫。”
卓飛揚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