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裡面放著一張小床,和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面擺了很多“苦九”和迪奧娜在精神病院的照片,還有很多畫。
看起來這是迪奧娜的房間,她的畫基調都很陰森,所有的畫都是她和“苦九”,背景是在地獄中,在陰暗的光線下,那些畫面逼真的讓人看了之後,有種莫名的壓抑到透不過氣的感覺。
可房間內除了這些以外,卻不見苦九和迪奧娜。
此時他們突然聽見身後好像有什麼響聲,回頭一看,只見到了一個長髮的黑漆漆背影,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幾人急忙追出去,可卻不見她的蹤影。
又是一通翻找,找遍了整個臥室,都沒有人,最後,趙程程將目光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她蹲下身來,一把掀開了床單。躲在床底下,藏的嚴嚴實實的身影,正是捂著嘴的苦九。
他見被找到了,頓時驚慌的又往深處縮了縮。寧踩臣焦急的勸道:“師父,你出來吧,你被洗|腦了,你不是他們媽媽,你是個男的。”
柳青青連忙捂住他的嘴,怕他再刺|激到此時的“苦九”
可是已經晚了,苦九的聲音從床底下傳來:“你胡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把我的老公和孩子弄到哪裡去了?”
趙程程聞言,跟張家林對視了一眼,二人不約而同的彎下身子,抓住床邊。二人不愧是多年的朋友,默契不是一般的好,連一二三都不用喊,二人同時發力,輕而易舉就將那張雙人大床抬了起來。
寧踩臣和柳青青眼疾手快的抓住想要逃跑的苦九。可他掙扎的厲害,幾人便用繩子將其捆了起來。雙手反綁在身後,和身子綁在了一起。
期間苦九一直大喊大叫,甚至還對幾人發動了“矢聲尖叫”,趙程程忍著嗡嗡作響的腦袋。模起床單塞進了苦九口中。動作熟練的讓寧踩臣目瞪口呆,而張、柳二人卻早已習以為常。
好容易將暴動的苦九控制住,幾人開始尋找迪奧娜,可找遍了整棟別墅,都沒有發現她的蹤影,而他們卻誤打誤撞的在地下室找到了配電室。
拉開電閘,頓時整棟別墅都亮了起來。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幾人也都累了,便開著燈,勉強睡在了客廳內。
次日清晨,本想多休息一下的趙程程,卻被自己那準得嚇人的生物鐘早早的就給吵醒了。
既然醒了,她也沒打算繼續睡,收拾了一下,換了件衣服,便又出門鍛鍊去了。
回來以後,客廳內的幾人也都陸續醒來。苦酒正費力的掙扎著,想要解開手上的繩子。他被捆了一宿,此時手都已經不過血了,整個都變成青紫色,冰涼冰涼的。幾人急忙將他解開,並對他解釋了昨晚的事。
趙程程上樓洗漱完後,眾人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
吃早餐的功夫,苦酒分別給寧採臣和張家林請好了假,昨晚大家都被折騰壞了,今天一定要養精蓄銳,準備好晚上對付女鬼。
吃完早餐,眾人百無聊賴的癱在沙發上,年紀最小的寧踩臣坐不住了,吵著說要出去走走。
眾人也都點頭應允,溜達著就到了學校。
校門口,屠殺中遇難者的父親人們拉起了橫幅,似乎是在抗|議著什麼。有些人更是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看著這些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可憐父母,眾人心中極為難受。
為了調節一下氣氛,趙程程便說:“我昨天看電視上說本市有個很有名的遊樂園,不如我們去那玩吧?”
遊樂園內,一個溫柔的店員小姐姐抱歉的對眾人說:“不好意思,巧克力味的只剩一個了。”
趙程程的嘴一下子癟了下去,委屈巴巴的乞求道:“小姐姐,我聽電視上說你家的巧克力味冰激凌最好吃了,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