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劇烈咳嗽著,剛才的掙扎已經用去了她為數不多的剩餘體力,縱使清楚下一刻會面臨到更大的折磨,她也絕不後悔。
這輪短暫的交鋒,贏者終究是她。
舒杳寧緩了緩神,舒杳然也就這副骨頭硬,想讓她嘴上鬆口怕是得費不少功夫,跟她對犟顯然不明智。
他微微眯眼,再次靠近她……
***
紀痕靜回到第二附屬醫院時,紀老司令正在會客,她抱著小乖站在門口,遲疑許久還是決定在外頭等等。
守在病房邊上的小士兵和她已經混得很熟了,見狀笑道:“老司令先前傳了話,讓您到了就進去,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紀痕靜睜大了雙眼,紀老司令辦公時是絕不容許被打擾的,現在這關頭找她,難道真有什麼急事?
她有些猶豫的想著,摸了摸小乖柔軟的蓬毛,不過正好,她現在也有事要讓爺爺幫忙。
輕輕敲了幾下門,得到應聲後她推門入內,正巧對上幾位陌生軍官的目光,短暫的怔愣片刻後,她報以禮節性的微笑。
“這是痕靜,還在讀書的小丫頭。”紀老司令披著軍綠色的外套,衝諸人介紹,其間一名面目嚴謹的中年男人微緩神色,衝她點了點頭。
她忽然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
這麼介紹了番後,就沒她的事了,紀老司令與眾人雖在寒暄,偶爾卻參雜著軍事方面的見解,紀痕靜一知半解的聽著,安安靜靜坐在角落和小乖玩鬧,沒過多久,幾名軍官起身離開,紀老
司令象徵性的客套了幾句,目送著他們離開。
等到病房內重新安靜下來,紀痕靜才開口道:“爺爺,有件事想您幫忙下。”
“這個不急,”紀老司令笑了笑,將靠枕墊高了些,“剛剛坐在最中間的那名軍官,你猜他是誰?”
坐在最中間的軍官……不就是那名與她有過眼神接觸面目嚴謹的中年男人嘛,她還覺得有些眼熟呢。撇了撇嘴,紀痕靜半開玩笑的隨意道:“誰啊,總不可能是我未來的結婚物件吧?”
這幾天她已經見過太多的年輕軍官,可惜都沒看上眼,爺爺總不可能因為這樣就開始為她轉戰大叔級別的男人了吧?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紀老司令拍了她腦門一下,笑罵道:“那是杳然的父親。”
“……您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與紀老司令所想不同,紀痕靜急了,一下便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我能說什麼。”紀老司令板臉,小丫頭質疑的態度讓他很不高興,“什麼也沒說!”
“那您把杳然的爸爸找來做什麼。”紀痕靜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軟軟哼了聲,“爺爺又自作主張的話,哥哥會生氣的。”
——以前就有過類似的例子,居然還沒吸取教訓。
“合著人家舒政委也別來慰問了,我天天閉門謝客了才好。”這樣就滿意了是吧!
紀老司令氣得吹鬍子瞪眼,紀痕靜見狀也覺不妙,轉了轉眼珠立刻賠笑,“哎呀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嘛,爺爺您還較真兒了。”
“……我說你這丫頭……”紀老司令氣樂了,紀痕靜卻沒給他機會繼續說下去,“爺爺,我跟您說噢,哥哥又跑沒影兒了!”
鬆開小乖,後者抖抖毛跳到地上,踩著小步子慢悠悠挪開,她蹭到紀老司令身邊,環著他的手臂搖了搖,“杳然很著急呢,您就幫幫忙吧。”
紀老司令哼了聲,不為所動。
——現在知道要他幫忙了?
“剛剛可是你說的,讓我別自作主張。”
紀痕靜滿不在乎的甩手,“這回是為了杳然,哥哥還能有什麼話說。”再說了,就算最後真計較起來,推出杳然就OK!
“你倒是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