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嘻嘻地笑道。

這個突然的啵，讓君莫染整個臉漲得通紅，正要開口責備，空卻打斷了她的話。

“媽媽，先讓你看個東西，先閉上眼睛。”空伸出小小的胳膊要來捂住君莫染的雙眼。

在那兩隻小手還沒到之前，君莫染直接選擇了閉眼。

過了一分鐘。

“好了，媽媽可以睜開眼睛了哦。”空還故意地上揚了聲調。

君莫染緩緩睜開雙眼，在還視線模糊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人兒，大約有十厘米高，待到視線清晰點後，她看到了這個小小的人兒穿著一個火紅色的肚兜，其他的啥都沒有穿，不過這個肚兜已經將他大部分的肉肉都包裹住了，一個小小的光頭，待到視線完全清楚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雙大大的靈動的眼睛正笑眯眯地望著自己。

那張粉嘟嘟的小嘴吐出兩個字，“媽媽。”

君莫染被震得不行，整個人後退了數步。

“媽媽，你的表情好讓空空失望哦。”這個小小的只穿著一件火紅色肚兜的小人撅起小嘴巴，不滿地望著君莫染。

“啊！”君莫染終於將尖叫聲喊了出來。

不會吧，那個叛逆無比的空的人型竟然是這麼個可愛無比的小正太，太驚悚了，著實太驚悚了。

算了，不過是都是自家的孩子，怎麼看怎麼好看，就是那個模樣有點讓她容易相信空是個乖孩子。

“媽媽，你再不給空空笑一個，空空就不理你了。”小紅兒撅起的嘴巴快要頂到鼻尖上了。

君莫染立馬扯出一個十分假的笑容。

“醜死了，媽媽醜死了，那是笑麼？簡直是哭！”小紅兒撅起的嘴巴立馬頂到了鼻尖上。

君莫染又換了個笑容，不過怎麼看都不是真的笑容，因為這個時候她壓根就笑不出來啊。

“還是很醜，媽媽竟然連笑都不會麼？你男人怎麼教你的？那好吧，還是空空來教媽媽怎麼笑吧。”小紅兒撅起的嘴巴鬆了下來，嗖的一下，就躥到了君莫染的面前。

君莫染聽著這句話，直接想吐血，這個小孩怎麼說話的呢，什麼叫做“你男人。”，屁毛還沒長個就學著大人的模樣，說男人女人。

“媽媽，看著空空，學著空空的動作，裂開的嘴長度不要小於臉的寬度的一半，這樣做。”

君莫染囧死了，不過還是跟著空說的做，要不然，又不知道他要鬧出什麼事情了。

“恩恩，然後上牙要露出大半，下牙儘量不要露出，後面的牙齒應該從前到後依次變小，還有，牙齦不要露出唇外，對，就是這樣，真好看，以後媽媽應該常笑，才會越來越年輕。”空一把就撲到了君莫染的臉上，又啵了個。

“我才十五歲好不好。”君莫染低低地說了句，不過在空這個才出生幾十天的小人面前，她確實是很大了，囧死。

“媽媽十五歲了啊，那空多大？空幾歲？”空邊說還邊扳著手指數著。

“這個啊。”君莫染也沒有記住到底是多少天了。

“媽媽！”空聽到君莫染的遲疑，立馬不高興了，“連空現在多大了都不知道！媽媽太可惡了。”

君莫染趕緊將所有的神經纖維全部用來計算日子，終於緩緩吐了一口氣，討好道：“誰說我不知道的。”

“那你說，空現在多大，要精確到小時，錯了可是要受到懲罰的。”空將手指放了下來，雙眼閃過一絲狡黠地看著君莫染。

汗！還要精確到小時。

算錯了還要受到懲罰，一個小屁孩能懲罰她啥。

君莫染猛吸一口氣，閉著眼睛道：“二十一天零五個小時。”

“錯！媽媽算錯了，應該是二十一天零七個小時。”空賊賊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