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放,當下臉上一陣紅暈,心中湧上一絲甜蜜。她方才情動心急之下才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眼下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報上自己的名字了,倒是唐龍炎內心中始終有她,讓她心裡甜甜的,念及此處,嘴角已經滿含笑意。
唐龍炎看見俞寒心這般嬌美難言的樣子,眉頭一皺,雖然自己心中也頗有疑惑,但是卻未敢確定她是否就是方才回憶中的佳人。天下間哪有這般巧合之事,還偏偏被我給撞上了。念及此處,搖頭笑笑,暫時不去想著費腦子的事情。
“姑娘姓俞,那我斗膽稱呼一句俞姑娘了,眼下已然傍晚山風清冷,不如到那個洞穴中遮風取暖,烘烤衣裳如何?”唐龍炎似乎想起了湖邊的時候的稱呼,當即說道。他做事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越禮的行徑。畢竟方才欺負了眼前的少女,眼下無論如何也有些不好意思,是以對她極是小心認真。
“哼,左一聲俞姑娘,右一句俞姑娘的,這個稱呼很好聽是麼,那你就這麼叫吧。”寒心輕嗔薄怒,眉宇間盡顯少女的頑皮之態。她雖知唐龍炎心中有她,但見他時而舉止得體,時而輕言調笑,是以一時琢磨不透他現在的想法。見他未認出自己,雖暗自緩了口氣,但內心似乎空空的不是滋味。他到底是不敢相認,還是心中已經沒有我了呢,若心中無我,為何方才又能叫出我的名字,但若心中有我,為何遲遲不敢確認?
唐龍炎淡淡一笑,置若罔聞。他也不問應該稱呼什麼,待得撿起掉落在一旁的天絕劍後,他便讓俞寒心在外等候片刻,獨自進到洞中。
入洞後,唐龍炎細細打量,只覺此洞不甚寬敞,容納兩人都略顯擁擠,但洞中並無汙穢之氣,料得是洞中空氣通暢,當下草草打掃了一下,見並無野獸居住,便讓寒心進來坐下,自己則外出撿了些樹枝枯葉回來,堆在洞中。
俞寒心見他嘴上雖總撿一些無關緊要的說說,但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在細細觀察,對兩人周圍的環境已然有了一定的瞭解,當下也是含笑不語,任他料理事情。眼下俞寒心知道二人皆全身溼透,便問道:“眼下火摺子都溼了,你受傷頗重,不知能不能真氣凝成火焰出體,將這樹枝點燃?”
唐龍炎微微一笑,道:“權當試試吧。”說罷暗運真氣於右手指尖,一道玄火決,凝析便從指尖聚成火焰飛出,直指那堆枯葉。華山今日無雨,故撿回來的枯葉都十分乾燥,讓那火焰一點,頓時“噼噼啪啪”的燃燒起來,枯葉一燃,在枯葉上方架空的樹枝也慢慢燃了起來。唐龍炎暗自心驚,但覺此刻他周身真氣徐徐流動,竟然似沒有了阻隔一般,能讓真氣輕鬆凝聚出體。竟然就這樣破三段大成進入四段氣貫長虹了?能不能更假一些啊。唐龍炎暗自嘆了口氣,
“燃了!”俞寒心見狀,便如一個小孩子一般驚呼起來;滿臉的天真活潑,與原來那般冷冰冰的古井無波早已不同。
待得火焰旺了,唐龍炎便撿起幾根有枝杈的樹枝,用天絕劍稍稍修理了一下,搭成了一個簡易的晾衣架,這才向寒心說到:“俞姑娘,你就將身上的溼衣脫了晾在這裡吧,和衣烤很難幹,而且身上粘著也難受。你……現在可否轉過身去,我將衣物擋在前面,並無其他居心,請俞姑娘放心。”在關鍵問題上,唐龍炎不敢馬虎,做起事來一板一眼。
俞寒心眨眼望了望他,見他依舊沒有想起她的芳名,依舊用著俞姑娘的稱呼,不免微微有些失望,但也不好點破,便嘆了口氣,吐了吐丁香小舌,強笑道:“誰要看看你啊。”說著便轉過身子。唐龍炎微微嘆了口氣,解下外套,搭在晾衣架上,算是當做她換衣遮擋的屏風。
俞寒心聽得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心中小鹿亂撞。這人壞死了,隨隨便便在我身後脫衣物。卻哪裡知道唐龍炎此時也是心中忐忑,面紅過耳。
待得唐龍炎將長衫晾在樹枝上,便對著衣衫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