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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施嘛,他就是我眼裡的西施。”說完,她自嘲地笑笑,像是來了興趣,問:“你有沒有愛人?”

溫如希不說話,她補充:“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很漂亮。”

他確實有未婚妻,兩人至小訂了婚,只是漂亮嗎?他沒留意,甚至有些記不清她長什麼樣。許小茹留在他印象裡,一直是小學時哭紅鼻子的憨厚傻妞。

“在你們男人眼裡,感情是不是一個屁都不算?”她彷彿是不需要溫如希回答,擺了擺手,趴下了。

溫如希看不過去,拉起她說:“我送你回去。”

她嘀咕:“不用。”

溫如希覺得自己很無聊,她傷心是她的事,和他有什麼干係。可就是忍不住想看看,深愛的男朋友和別人結婚了,她還能不能波瀾不驚。

“真不知要管你做什麼。”他一把撈起她,把她弄車上,涼涼開口:“回家?”

沒有迴音,偏頭髮現她已經睡著。溫如希眉毛皺成了一團,像是繞了千百個結,臉色非常不好。

車繞了半天,最後開回自己住處。

對姦屍沒興趣

這真是混亂,像是一場夢魘。

相戀三年的男友要娶別人,她在他結婚前夕才知道。更荒唐的是他要她等他,憑什麼等他?

這一晚,她做了個夢,夢見嚴格一身禮服,溫柔有禮站在她面前,笑著說:“梓潼小姐,以後請多多指教。”然後,虔誠給她套上戒指。梓潼笑彎了腰。

可醒來,枕邊全溼了。屋子裡是陌生的菸草味,梓潼一下子就清醒來,努力回想,卻在黑暗裡看到一個側影,坐在藤椅裡,藉著淡淡月光,莫約認出影子主人。說來也奇怪,他們並不熟,可她卻能一眼就認出他來。似乎是,他們前輩中就已認識,這一世只是兜了個圈,然後就找到了彼此。

這想法很可笑,她也抑制不住翹起嘴角。

他安靜地坐了許久,一支菸燃盡了,緩緩開口:“下次別在喝那麼多。”

很冷靜的口氣,彷彿兩人是情人關係。梓潼的心一下子揪起來,很疼。她先檢查自己,身上換了套睡衣,有薄荷草的味道,寬大的暗色調。梓潼頭很疼,昨晚的記憶模糊,她不記得後來的事情。

“我還沒那麼無聊,對姦屍沒興趣。”他口氣冷漠,看不慣她戒備的眼神。然後不知是不是生氣,把菸頭扔了,也不管扔哪裡,應該是很氣憤。

梓潼沒來由抖了抖,室內溫度分明很高,她卻感覺寒意陣陣。她嚥了口唾沫,撇撇嘴,有些鄙夷:“哦,那我應該感激涕零了,認識你這柳下惠。”

溫如希聽她嘲諷,聲音也冷了,“那一次你以為我想?如果不是你硬要,我還真……”

提起那一次,梓潼理虧,確實是她硬來的。也說不清為何,她只是不想欠別人,人情債這東西一輩子還不清,她也還不起。在說彼年,她也是豁出去了,仗著年輕無所顧忌。如果換做眼下,她沒有那時的勇氣。

這是年少輕狂嗎?又有何不好,至少無所顧忌不怕摔得頭破血流。

只是,年少輕狂這等事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或多或少。

她不想被回憶糾纏,可也掙不開。彷彿是被下了魔咒,至從和她有過交集的溫如希出現,她的生活就在一點點改變。是她遲鈍還是說戀愛的女人都這般盲目?

她不信,嚴格是這樣無恥的人,更不信她眼光,可他確確實實告訴她,為了事業他必須要放下一些東西。

梓潼一直知道,嚴格是有抱負的人,只是這種抱負必須要權勢來承接嗎。

“那次是我勾引你行了吧。”在他面前早無臉面可言,說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你這女人真不可理喻。”他站起來,直往外走。門砰一聲,房間裡只剩下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