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會替你辦好,你高高興興就好。」
蕭青芷聽了,知道違抗不了父親的意思,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這時,蕭遠山將目光落在大兒子身上,沉吟了一下,說道:「倒是不用過於擔心,如今廣安府不僅來了位第九山中郎將,還有蜀山劍派這些名聲斐然的大派子弟前來支援,你明日去,去發請帖給那些大派子弟,與這些大派子弟往來,對你們年輕一輩是好事,至於苟中郎,以及那位一直未露面的第九山中郎將,我親自去。」
蕭遠山雖然口中說著,但他知道,這兩位肯定不會來,苟中郎雖有些交情,但眼下局勢,人家哪裡抽的開身,更何況那位沒有過交集的第九山中郎將。
不過一碼歸一碼,態度要拿出來,說不定可以打聽到一些訊息。
「是!」
「那孩兒下去準備。」
蕭家大哥應是,說著,轉身就準備走。
這時,蕭遠山目光落到了跟在其身後的那人身上,眉頭一皺,「青雄,這位是?」
「這是孩兒的好友司馬僕,散修出身,卻武道不俗,已經到了體玄巔峰境界,一直在外遊歷江湖,幾日前與我不打不相識,脾性甚對孩兒的胃口,這幾日就住在我府上,與我同吃同住,切磋武道,獲益不小。」蕭家大哥介紹起來旁邊一位黑袍青年。
鷹鉤鼻,嘴唇薄削,面無表情,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隨著蕭家大哥的介紹,大廳內眾人有些驚異,這人看起來年紀輕輕,竟已是體玄巔峰。
那豈不是有望突破第四天關?一時,眼神變得重視起來,
這時,此人朝著蕭遠山行了行禮,「司馬僕,見過蕭家主。」
聲音沒得什麼感情。
而蕭遠山眼中有微微毫光,不經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點了點頭,「不錯,難得青雄對人如此誇讚,他為人魯莽,還得勞煩你多幫襯一些。」
「不敢!」此人低頭。
而蕭家大哥正高興自己的好友得到誇讚,卻聽耳邊響起其父的聲音,「以後這種場合,不要貿然帶外人進來,我知道你想收服這個人,做事推心置腹,但不可失了分寸。」
這句話落下後,剛才還在傳音的蕭遠山臉色不變,開口道:
「去吧!」
「那孩兒走了。走吧,司馬兄!」蕭家大哥臉色微滯,顯然被父親批評了,心裡不得勁,帶著此人離開。
兩人從主廳出來後,只見那位「司馬僕」察覺到了這位蕭家大哥的臉色不對,開起了口:
「蕭兄看起來臉色不對,可是在下剛才在令尊面前,行事失了什麼分寸?」
「我這人性子就是如此,如果有,在下跟蕭兄告罪。」
說著,還一本正經地要躬身告罪。
蕭家大哥蕭青雄趕緊扶住,一臉為難的樣子,「無事,就是家族議事,別人對我把你帶進去有意見,我父親傳音說了一聲,但我父親很欣賞司馬兄。」
他把鍋甩給了其他人。
「我是個散修,不懂什麼規矩,但蕭兄願意如此待我,日後比厚之以待。」司馬僕「動情」道。
「司馬兄!」蕭青雄扶著司馬僕的肩膀,眼睛對視。
「蕭兄!」
……
盞茶時間後,蕭府東側,一間院子,一道身影化作一縷黑煙,出了蕭府,隨後在夜色下飛速潛行十幾裡,進入廣安府南城一間黑暗的閣樓。
那黑煙鑽進一處房間,現出一位黑袍身影,正是那位「司馬僕」!
只是其落地後,身子晃了一下,臉上有了些許變化,鼻子變尖,額頭上長出骨刺。
正是昨日夜的那頭肥遺。
此時,黑暗中,見它出現,有五道奇形